廣韜:郝公子的意思是,郝家供奉來花縣的事情,你並不知曉,也沒有做過安排,和你沒有任何關係,是嗎?
郝盛:這都是廢話,家族的供奉只有爺爺才有權力動用,哪裡輪得上我來做主!
“第三個問題,你和蜘蛛組織有聯絡嗎?”
郝盛勃然大怒道:“廣局,你的問話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我壓根都沒有聽說過什麼蜘蛛組織,這簡直是無稽之談!”
廣韜:郝公子的意思是,蜘蛛組織擊殺郝家供奉的事情,你完全不知道,也沒有做過任何安排,是嗎?
郝盛:我豈能聯絡什麼狗屁組織,去擊殺我們家裡的供奉,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
廣韜對著幾位領導點點頭,然後退回到了一邊,好像完成了什麼例行公事似的。
麥觀言長出了一口氣,侯尚武則深深地看了廣韜一眼,按照他掌握的情況,這個廣韜也是個嫉惡如仇的正義警察,怎麼會三言兩語就結束了問話呢?
郝盛得意地看了幾個人一眼,大聲問道:“就這些嗎?你們問完了嗎?我可以自由出入了吧?”
喻禾風突然站到了郝盛的對面,語氣嚴肅地說:“郝盛,我是花縣政法委常務副書記喻禾風,請你就剛才廣韜副局長詢問的三個問題,再如實回答一遍!”
喻禾風開啟了手機,對準郝盛開始錄影。
郝盛就像懼怕喻禾風一樣,沒有了剛才的囂張跋扈,他蔫頭耷腦地說:“是我指使秦宇去僱傭了史大可等人,史大可利用他妻子邱煒與馬得利的曖昧關係,逼她打電話把馬得利調出來,然後再安排人把魯曉妹和牛牛控制起來,從而達到威脅馬得利的目的,讓他把花縣古城那三塊地賣給我。”
麥觀言驚呆了,他失聲喊道:“郝公子,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郝盛絲毫不理會他,繼續說道:“誰知道中途出現了差錯,史大可誤傷了他的妻子,使得事情越來越混亂,至於中間出現的兩撥殺手,我不知道是誰安排的,但懷疑與馬得利有關。”
麥觀言頹然地靠在沙發上,此刻他才明白,上了喻禾風的當了,只要是讓他們和郝盛見面,他們就有辦法取得口供,郝盛的精神明顯地被控制了。
郝盛還在接著說道:“郝家的供奉是我安排的,為了拿到這三塊地,我哀求爺爺給我派了幫手,完成了對那兩撥殺手的阻擊,確保了人質沒被搶走。”
侯尚武的眼睛裡出現了一抹寒光,他此刻也明白了喻禾風的強大之處,這是當著他們所有人的面,讓郝盛開口,也就讓所有人都沒有了退身的餘地。
郝盛呆呆地說:“至於最後擊殺兩名供奉的人,我也在懷疑到底是誰派出的,可能是為了殺人滅口吧,但不是我派出去的人。”
喻禾風含笑道:“郝盛,感謝你的大力配合,現在你可以簽字了!”
郝盛好像猛地驚醒過來,他歇斯底里地說:“喻禾風,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讓我說了什麼話?我不承認,我不簽字,我什麼都不知道!”
喻禾風冷笑道:“郝盛,還是給你看一眼你親口說的話吧!這裡還有三位領導在場,都是見證人,你想抵賴是抵賴不過去的!”
喻禾風開啟手機,給郝盛播放了剛才那段錄影,郝盛站了起來,撲向喻禾風搶奪手機,他聲嘶力竭地喊道:“你這是邪術,你這是誣陷,我要去告你!”
喻禾風對麥觀言、侯尚武、田震方說:“三位領導,現在郝盛僱兇殺人制造的一系列案件,證據確鑿,現在可以逮捕郝盛了!”
麥觀言此時啞口無言了,雖然知道被喻禾風套路了,但也無可奈何。
田震方威嚴地說:“廣韜,抓人,把他帶回去,進一步進行審查!”
郝盛垂頭喪氣地癱坐在地板上,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