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之所以叫學生,是需要教育,然而有些學生很自覺,在上學的幾年裡,幾乎沒有出格的事,也只是這樣的學生為大多數學生,學校才有正常的教學次序,若是大家都和那個坐窗戶,腿伸出來晃悠的同學一樣,學校可能也是另外的一個樣子,而對於這樣的學生來說,自然要用極端的手段來整治,和村民口中的惡人適合惡人來治,作為校長更懂得這樣的道理,也可謂是殺一儆百,有了這個同學的經歷,學校基本上杜絕了坐窗戶上晃悠著腿的學生,就是坐在窗戶邊玩耍的學生只要聽到有人說聲:校長來了,同學們都做鳥獸散。雖然陶寬在以後的學習過程中,都能感覺到當年的校長處理事情的方式的粗暴,但在當時卻沒有敢去說,不光是老師,就是學生的家長都不敢到學校去說學校的不對。要是換作是現在,校長也不敢如此得去扯學生的腳踝,也許學生的行為還更過分,陶寬這樣想著,那也只是過去的事。每當陶寬想著這樣的事,也不由得啞然失笑,但那個同學確實也是,在當時的情況來看,也算是頑劣不化的刁民,要是換作今天的情況,估計校長不敢這樣去做,學生還有可能會糾集社會上的人來堵校長的路,這都是參照陶寬上班了的情況來對比的。校長對於頑劣弟子採取的以惡治惡,但對於其他的學生還是疼愛有加。也就在扯學生的腿的同一個學期,又發生了一次校長的“暴行”,這次涉及到的人就更多了,而且還是影響深遠,到了現在,同樣得可以震懾學生,對家長也是一個深刻的教育。那是一個接近快放假的下學期,時間跨度到了六月底,當然了這個六月是陽曆,也就是農曆的五月底的樣子。學校開展的勞動課是去幫著同一個公社裡的敬老院去砍柴火。所要經過的是一個大水塘,水塘很深,幾乎都是五六尺深,最深的地方可能都有一個房子的高度。學生們去砍柴是分散的,有動作快點的,也有動作慢點了,帶班的老師又不能及時跟在每個學生後面,只有校長是跟著最後的一夥學生,大概有個十來個學生,這些學生個子比較大,力氣也比較好,甚至可以當做五分的勞動力來做事的孩子,校長很關心這些孩子,也就走得遠些,砍到的柴火也比其他同學要好。可以肯定的是校長帶著這些人是最後來到水塘邊的人,但校長看到的卻是水塘里居然有一大群人在水塘裡洗澡。天氣熱了,又是砍柴火,看到水塘也格外得開心,也有一些孩子從小就會划水,也就是游泳的,但也有很多不會游泳的孩子,他們只是站在水塘邊看,但看了的後來也就是禁不住誘惑,也就跟著那些會划水的同學進到水塘裡玩,在水塘邊還是有些地方很淺,只能淹沒到學生們的肚子位置。校長看著心裡不舒服了,他安排跟他一起去砍柴的同學,去到水塘的周圍去看看,還有沒有在深處玩水的學生,然後自己把頭上的草帽壓得很低,因為是帶著其他同學去砍柴,校長穿的衣服也就是農村裡常穿的那種勞作時候才穿的衣服,更迷惑了在水塘裡玩水的學生。校長站在水塘邊上很認真得數了數水塘裡的人數,就走到他們放置衣服的水塘堤上,把所有的衣服全都給收了起來,然後用一件衣服把所有的衣服都給綁著,掛在自己的柴火上就往回走。在水裡玩耍的學生也沒有意識到剛才那個壓低著草帽的人是校長,更想不到自己的衣服會讓校長給收走。直到校長離開了水塘,才有眼尖的同學給叫了起來:有人把我們的衣服給收走了。有了這樣的喊聲,在水塘玩水的同學這才意識到自己遇到了麻煩了。於是水塘裡的學生就如同被驚起的水鳥,都不顧一切走到水塘的堤上,看著剛才放滿了衣服的堤上空空如也,一件衣服都沒有,甚至是連條內褲也沒有留下。然而陶寬是幸運的,他跟著陶磊,去了一個比較近的地方砍柴,有著陶磊的帶著,陶寬做不出太多出格的事來,所有的事都是第二天早上了,陶寬的同學告訴陶寬的,同學也極盡渲染,把昨天那些在水塘玩水同學的狼狽不堪說得有鼻子有眼。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