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跟諸伏景光下場的時候,就感受到了他們小團體裡的同期們奇怪的眼神。
特別是松田陣平,這人明明長了一張投入遊戲卡池絕對就是池面的臉,但是平時就好像沒有顏值包袱,現在更是鼓著腮幫子,眼皮耷拉著,就這樣眯著眼睛看著人。
降谷零有些習慣了,諸伏景光則是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所以他在坐下將頭上的頭盔摘下了之後,就選擇了詢問,“為什麼這麼看著我們?剛剛在說什麼?”
降谷零也將頭盔拿下來,順便一伸手就將頭巾給扯了下來,聞言也側過頭去,似乎是在等待答案。
日向現作為被這對幼馴染左右夾擊的人,已經有些坦然了,而且這件事情也不會對他造成什麼影響,所以他回答的也挺乾脆的,“在說你跟降谷同學誰會贏。”
“唔。”諸伏景光似乎是來了點興致,場內已經有新的同學上場了,伊達航還坐著,暫時不準備上場踢人,“我跟zero嗎?”
萩原研二點頭,順便豎起了一根手指,“是小小的賭局哦,輸了的人要答應贏了的人一件事的那種~順便說一下,我壓的是降谷哦~”
降谷零也從伊達航那裡聽到了剛剛發生的事情,這就是幾個人坐一排的弊端了,六個成年人並排坐,而且因為場地的原因,彼此之間也有半個手臂的距離,如果不是提高聲音說話,可能不是每個人都能聽得清楚彼此的話語。
於是這對幼馴染隔著一個日向現對視了一眼,諸伏景光又問,“現在我跟zero姑且算是平局,你們怎麼算的?”
萩原研二繼續解釋,“班長跟我一樣都是壓的班長,小陣平和日向壓的是諸伏你,至於怎麼算的……”
“當然沒有輸贏。”松田陣平插話,“你們平局沒誰贏但是也沒人輸吧!”
諸伏景光覺得不是這樣算的,他摸了摸下巴,之前的一點鬱氣似乎在跟降谷零的對練之中消散了不少,“如果你們都沒有輸贏,那就是我跟zero贏了,這樣說也不算錯吧。”
的確不算錯,兩人直接把局給掀了,嚴格來說這對幼馴染算是這場小小的賭局的唯二贏家姑且也算說的通。
松田陣平不滿,他才不想要答應降谷零什麼事情,以他跟那個傢伙的關係,對方肯定會靠這次的機會捉弄他,於是他據理力爭,“明明你們都沒有參與吧,平局不算輸不算贏的,你們是被排除在外的!”他說著還用雙手比了個大大的x。
萩原研二這個時候當然是站在自家幼馴染身後的,他也點頭,“不分勝負,不分勝負!”
日向現就聽著他們閒談,然後看著他們談著談著,另外一對幼馴染也先後下了場,繼續在場內打成一團。
他姑且思考了一下他如果跟楠雄打起來的場面,想到粉發超能力者的諸多能力,日向現覺得如果是他跟楠雄打架的話,場面也會很好看。
他不禁打了個哆嗦,然後猛地搖了搖頭,就繼續把目光放回到了場內,怎麼說呢,還是那句話,幼馴染對彼此的瞭解可太深了。
這倆也是打的有來有回,別看在平時萩原研二好像平時看上去跟誰都相處的不錯,脾氣是不同於諸伏景光的溫和,但是也很好的樣子,但是體術也是一點不差的,最起碼能跟松田陣平打的有來有回的。
至於誰答應誰一件事這種事情。
日向現還是堅持賭狗沒有未來的理論,所以堅決站在松田陣平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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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份在熱鬧的氛圍內逐漸從月初走向月末,對於還在上學的學生來說,其實一個月也就是簡單的四個星期多一點的時間。
就好像是微微一眨眼,只是休息了幾次,粉色就徹底從事業之中消失了,只留下了滿目的綠色,不過看起來倒也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