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師傅獨自來女學子寢室,也不怕被人詬病。”
白傾辭將門重新合上,外面人來人往,被人瞧見到底不好。
“我以為,像白姑娘這般與眾不同的女子,定不會在乎別人的看法 。”
這應該是他本來的嗓音,比他平日授課模模擬正的葉師傅時,更為清冽。
“葉師傅不會是特意來找我聊天的吧,您易著容,冒著風險待在女學,不應該這般浪費時間。”
申屠司正想起簪花會上白傾辭一騎絕塵的風姿,想起周圍其他男子止不住地讚賞聲,還有老三不加掩飾的貪戀的眼神,一股股暴虐的情緒在心中翻湧。
“白姑娘還是太不瞭解男人了,三皇子越是得不到,就會越發的念念不忘,你這樣只會激起他的征服欲。”
白傾辭伸出手,晃了一下皇后賞賜給她的玉佩,從容道:
“我只相信事在人為,如果這枚玉佩都護不住我和家人,那我一定會找尋新的辦法。”
如果別人這麼說,申屠司正只會覺得她自不量力。可是換作白傾辭,他卻相信她有這個能力。
“其實還有一條捷徑能幫助白姑娘徹底擺脫三皇子。”
“小女願聞其詳。”
“白姑娘如果嫁給一位同三皇子地位相當的人,便可以一勞永逸了。”
白傾辭微皺著眉,實在不認為他這是個什麼好主意,脫口道:“我難道要嫁給三皇子的弟弟,或是……他爹?”
聽完她的話,申屠司正一時語塞,也對,自己尚未表明真實身份,她又怎會理解自己真正的意圖。
他用手在臉上輕輕碰觸一下,臉上的易容消失不見。
一方面申屠司正並不:()清冷聖女穿成炮灰路人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