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現在這種形勢情況,白寡婦這種行徑別說是欺負他何大清了,簡直是在他何家臉上拉屎屙尿。
但何大清除了在內心裡暗自腹誹譴責白寡婦之外,真正實質性的舉動相當於無,這種可悲的態度讓何大清既羞愧又憤怒。
他現在只想儘快把這件事情解決掉,早點逃離這處是非之地,否則再被這麼多人用看猴子似的目光注視著的話,不用白寡婦再繼續折騰,何大清自己都能惱怒死。
因此何大清,不由自主地又把目光落向朱愛民,朱愛民解決這種滾刀肉狗皮膏藥有經驗,上次只是簡簡單單的抓住了話語上的破綻,便能讓白寡婦灰溜溜的逃走。
這次想來也不例外,只要朱愛民對付白寡婦,白寡婦鐵定也得像之前那樣夾著尾巴逃走。
瞥到何大清的目光若有若無的朝自己這邊看,朱愛民短時間內也覺得頭大,這個問題實在是個困局。
縱觀整場事件,白寡婦跟傻柱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傻柱吃幹抹淨之後拍屁股走人,無論放在什麼時候都應該詬病。
而白寡婦可不是人畜無害的白蓮花,這種爛圈子折騰傻柱一定是蓄謀許久的,再加上許大茂那瓶藥酒的推波助瀾,所以才會在廁所裡發生這麼驚世駭俗的一幕。
事情既然已經產生意義和後果,再多費口舌也是徒勞無益,還不如拿出小利益,讓白寡婦自願放棄。
但是看現在這個架勢,拿出小利益恐怕很難解決問題,白寡婦從頭到尾目前只有一個電視,讓傻柱取她進門。
而看這個架勢,明顯傻柱是不願意娶白寡婦,傻柱既然不願白寡婦的話,那麼這件事情才逐漸複雜可悲起來。
想要真真正正的讓這件事情得到安穩解決,必須要適當的做出利益犧牲。
想著想著朱愛民拉過掙扎起身的傻柱,用較低的聲音在旁邊安慰:“柱子,出了這種事,再像往常那樣,把白寡婦趕走變不容易了,你要是真的對白寡婦有意思的話,乾脆順水推舟,藉著這個功夫娶了白寡婦。”
一聽說朱愛民嘴裡居然有娶了白寡婦,傻柱嚇的當場打了個哆嗦,忙不迭的拒絕說道:“拒絕我拒絕,愛民哥,還有沒有其他的解決措施,娶白寡婦這種事,我還是消停不行。”
笑話,想他傻住年紀輕輕,願意嫁過來的良家女孩以後指不定有多少,要是被一個寡婦壞了好事,傻豬做夢都愁眉苦臉。
不過要是讓傻柱知道,往後連白寡婦這種成色的人都不願意嫁給他之後,估計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當然那都是後話,現在暫且不提,朱愛民瞧著滿臉希望,想從自己這裡得到解決辦法的剎住,再看看一旁滿臉無奈的白寡婦與何大清。
心裡突然有了定計,慢悠悠的轉過頭對何大清說道:“何叔,傻柱跟白寡婦做的這種招瘟事情,沒有確鑿的證據,不能光憑白寡婦兩片薄唇便把事情妄下定論。”
朱愛民覺得這群人有些過於死腦筋,現在這年頭又沒監控器,白寡婦說傻柱弄裡面,難道就弄裡面了?
即使是在裡面還殘存著有,總不能提取出來然後做鑑定吧。
傻豬一口咬定白寡婦是誣陷估計屁事沒有,非要為了這種事情跟白寡婦爭論。
似乎是早就料到朱愛民會這樣講,白寡婦胸有成竹的指了指看熱鬧的賈東旭一行。
“牛翠翠,昨天夜裡你碰了個正著,你說有沒有見到我跟傻柱?”
毋庸置疑,被白寡婦捏著把柄的牛翠翠連猶豫都沒有猶豫,不假思索的回答。
“沒錯,昨天夜裡發生的事情我能作證,當時白姐還拒絕了呢,但是傻柱那麼大力氣,白姐怎麼可能反抗得住。”
見自己媳婦,幫著白寡婦說話,賈東旭有些不明所以,他記得傻柱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