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二大媽雖然不停的跟劉海中鬧騰,但劉海中好歹作為五級鉗工,一個月的工資在院裡,僅次於退休之前的朱保國和易中海。
朱保國7級鉗工的身份退休之後,現在院裡等級最高的便是易中海了,六級鉗工,每個月的工資院裡獨一份。
劉海中作為五級鉗工,只要再熬上一段時間,想必很快也能評上六級,再想往上的話沒有希望了,畢竟鉗工等級越往上越考驗資歷和水平。
劉海中的技術水平就那樣,鋼廠裡面不上不下,5級鉗工的實力便已經極其困難了,升到6級還是要靠資歷堆。
但總歸還是有成為六級鉗工的可能,有了6級鉗工的工資,再加上自己縫縫補補,做些襪子,鞋類的小物件,劉家的生活水平肯定不會像現在這麼拮据。
但是劉海中一旦進了牢獄,不僅無法再領工資,甚至連鋼廠工人這個光榮的身份都無法再保持。
想著劉光天,劉光齊、幾個正在長身體的男娃娃,劉海中媳婦便滿眼絕望,這下別說每星期定時吃炒雞蛋補身體了。
連棒子麵這種粗茶淡飯填飽肚子都是一種奢望,要是想不出解決措施的話,劉家這麼一大家的人口,估計得餓死在街道里。
劉家現在的困窘局面,朱李氏自然是再明白不過的,但是劉海中畢竟是犯了殺人的重罪,而且證據確鑿,挨花生米是有可能的,做監獄也是有可能的。
“海中媳婦,這事你彆著急,街道會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的,不會眼睜睜看著你們一家餓死在院裡。”
朱李氏已經在街道找了個掃地的工作,劉海中媳婦兒掃地的話也是能領到微薄的工資,再加上還能做些針線活,雖說不見得能過得好,但是好歹不用被餓死。
“李主任,你真是院裡的大好人,要是沒有你幫襯的話,海中現在又不在身邊,家裡那麼多崽子餓著肚子,我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劉海中媳婦一聽有了掃地的工作,雖然對於掃地這種活計有些牴觸,但是想了想現在的局面,仍然是滿臉笑容的感謝李主任。
畢竟之前不需要工作,是因為有劉海中這個5級鉗工,劉海中出了這種事兒,往後能靠的只有自己,想不被餓死的話,唯一的途徑便是聽從街道安排。
這些小心思自然不可能瞞得過朱李氏,不過她摸爬滾打這麼多年,自然是圓滑的很,處理好牛翠翠和劉海中媳婦這種事兒之後。
朱李氏回到屋裡打了盆涼水,又從煤爐上煮好的水壺中倒了點熱水下來。
朱保國忙著弄早餐鋪子,等下跟秦山一起回來了。
邊擦拭臉上的灰塵,邊向坐在沙發上的朱愛民瞭解劉海中的情況。
她跟公安趕過來抓劉海中的時候,那個時候牛二都已經徹底涼的邦邦硬了,只有劉海中雙目呆滯的坐在地上。
朱愛民從白寡婦和傻柱的事情開始講起,當聊到劉海中超期擀麵杖敲擊牛二的時候,特意停頓了片刻才說。
“劉海中沒料到牛二這麼不頂打,挺彪悍的一個漢子被撂倒,再也沒爬起來,上前試探了一下,沒了呼吸不說連心跳都停止了。”
回憶著當時的情景,唯一能說的過去的解釋便是劉海中太倒黴,那一擀麵杖恰巧命中了牛二的後腦勺。
對於脆弱的後腦勺而已,這種鈍器敲擊造成的傷害無疑是巨大的。
“白寡婦和傻柱出了這種事?可別胡說這種事情開不得玩笑,白寡婦不是何大清從外地領過來的?上次院裡的時候,何大清要娶的人是不是白寡婦?”
朱李氏沒想到只是單純疑問,居然還有白寡婦跟傻柱這種事。
相比起劉海中打死牛二而言,傻柱跟白寡婦之間的事更加讓她覺得匪夷所思。
白寡婦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