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差不多幾個小時的時間,等在門口的張鬱瀾才終於看到了兩個小小的騎腳踏車來的身影。
說實話她對於沈曉時的那個所謂朋友,還是有一些好奇的。
小小因為年紀的原因可能沒什麼見識,但她絕對不傻。
除了兩人之間的交情以外,還有一個非常硬性的要求。
就是她的那個朋友,是一個真的在她看來十分優秀的一個人。
雖然這其中可能有一部分水分。
“大老闆。”沈曉時停在張鬱瀾的面前,轉頭望向她身後的人,“這是我朋友,左婕。”
張鬱瀾順著沈曉時的目光看過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好朋友會長得比較像的緣故。
左婕看起來和沈曉時有六分相似,有幾分的不同是因為她的個頭會高上許多,眉目間也會更柔和一些。
換言之就是比沈曉時看著女性特徵更明顯一些。
“老闆你好,我就是小小的朋友,我是左婕。”左婕說著還伸出手,張鬱瀾低頭看了一眼左婕的手。
前兩個月雖然入春了,但冬季時在手上凍裂的口子,還能在左婕的手上看出一些痕跡。
張鬱瀾和這雙手觸碰到的那一刻,感受到的是刺骨的冰涼。
“先進來說話吧。”
張鬱瀾有錢後就把黑瞎子隔壁的院子給買了下來,用作臨時居住。
進入到室內坐下,張鬱瀾第一件事,就是把沈曉時給支開,“過去隔壁看看你師傅。”
“他個大男人有啥好看的。”
沈曉時沒有理解張鬱瀾的用意,在她看來眼下的事情更重要於是下意識反駁。
可在與張鬱瀾對上目光的那一刻,沈曉時立馬改口道,“對,我是該去看看。”
沈曉時到了隔壁院子,剛和黑瞎子打了一個招呼。就左右兩步踩著放在牆邊的雜物趴在了牆頭上,側著耳朵去聽屋裡的動靜。
黑瞎子翻身兩步上了牆,趴在沈曉時的身邊,“聽什麼呢?”
“噓!”沈曉時衝黑瞎子做了一個不要說話的手勢,“我朋友耳朵很靈的,你小心被她給發現我們在偷聽了。”
張家人的聽力很好,哪怕在屋裡也猜到了外面兩人的行動。
“小小不放心你,帶著她師傅趴牆頭呢。”張鬱瀾衝左婕朝視窗那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往那看。
“我知道。”左婕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我聽到了,但她們趴著的位置是聽不到我倆在說什麼的。”
張鬱瀾有些意外的看了左婕一眼,“小小她把所有的事情都和你說了嗎?”
見左婕點點頭,張鬱瀾又問,“那你怎麼想?”
“我會來,那就是有這個意向的。”左婕長長的睫毛輕輕顫了顫,以此來掩飾心裡的不安,“但小小你是讓她做法人,那對我你又有什麼安排呢?”
對於這一點,在等待兩人來的時候,張鬱瀾就有想過。
既然是沈曉時推薦來的朋友,她在安排的時候,就不能完全忽略沈曉時的想法。
讓左婕從高中上起,再去讀大學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時間成本太久了,她耗不起。
“目前對你的話,我有兩個安排。”
張鬱瀾想了想還是讓孩子自己做決定,倒了兩杯茶在左婕的面前,
“一是我送你出國學習,這也符合小小對你的期望。二就是我找人教你,你也不用想著出國的事情,就在我身邊做事。”
“我出國後要是不想在你手下做事呢?”左婕緊張的手上動作不停,一直在摳手指。
這小姑娘還真敢問。
也不知道是年紀小還是心裡就這麼想的。
要知道話從說出來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