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方後,阿寧做了個手勢示意所有人下車。
無邪就坐在門邊上,張鬱瀾要下車就得要經過他的面前。
他似乎有意在躲避和張鬱瀾的肢體接觸,見她要下車,先一步從車上跳了下來。
“你們這是打算去哪?”無邪站在車門邊上問,可惜卻沒有一個人回答他。
眼看著張啟靈下車,無邪又追上去想去詢問他是什麼時候離開的青銅門?青銅門後面有什麼?
不等他攔住張啟靈,領子又再一次被人給抓住。
知道自己背後站了誰的無邪閉了閉眼,表情十分的無語。
這人為什麼一直都喜歡去揪他的領子。
袖口胳膊哪裡不行,怎麼偏偏就是領子。
他的脖子不是鐵做的。
是命門,是很脆弱的。
他沒脾氣的嗎?
張鬱瀾見無邪回頭用一種十分複雜的眼神看著她。
不難看的出他想說髒話,但是又怕捱打的小心思。
她鬆開了抓住無邪的手,見他又打算朝張啟靈的方向飄過去。
這一次她選擇上手薅住了無邪的頭髮。
無邪收回邁出去的步子,回頭看著張鬱瀾,“小哥回來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你一定要問這樣的問題嗎?”張鬱瀾語氣平淡地反問道。
意識到自己如果繼續詢問下去的話,聽到的回答會很傷人,無邪索性閉上了嘴。
見無邪老實了,張鬱瀾也不在他身上過多糾纏,走到車隊裡挑選著這一次下地需要的裝備。
做完這一切,張鬱瀾注意到張啟靈在悄咪咪注意無邪的動向,默默來到他的身邊。
“怎麼了?”
“他不該參與進來的。”
張啟靈的視線停留在和阿寧商量加入隊伍的無邪身上。
這人的身上有一股無論如何也要搞清楚真相的勁。
但在探尋真相的路上,會有許多的危險。
張啟靈知道就算他去勸無邪回去,大概也只會激起他的逆反心理。
索性什麼都不說,但他還是跟來了。
張鬱瀾見張啟靈盯著無邪,也順著看過去。等看累收回視線的時候,才發現張啟靈在看著她。
“怎麼了?”
“生意上的事情,沒關係嗎?”
張鬱瀾緩了兩秒,才反應過來張啟靈是在擔心沈曉時和張時搞不定廣西那些鋪子和盤口的管事人。
“害,小孩嘛。”張鬱瀾說著說著把頭轉了過去,避免和張啟靈對上視線。
“多歷練歷練,我還指望著她們獨當一面呢。”
“那倆才多大就獨當一面。”
黑瞎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揹著裝備摸了過來,和兩人站成一排。
盯著張鬱瀾看了一會兒,黑瞎子心裡突然冒出一個主意。
故意湊到張啟靈耳朵邊上,用三人都可以聽到的聲音說,“我聽說有的家長會在孩子很小的時候,就開始考慮孩子未來的路線對其各種培養。”
“感覺咱們中間就有一個人,大機率會成為那樣的家長。”
“啞巴,我不說是誰,咱們來猜啊。”說著黑瞎子抬起一隻手將自己的眼前矇住,另一隻手在空中看似毫無頭緒的飄忽。
知道黑瞎子在說誰的張啟靈默默後退了兩步,留給張鬱瀾足夠發揮的空間。
這人真是沒有一頓打,是白挨的。
之前黑瞎子也不是沒有開過這樣的不大不小的玩笑,但每次都是被打了兩下就老實了。
接著就是一點就記性都不長的開玩笑,然後繼續被打。
俗稱,皮癢。
就在他以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