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主卓瑪看著阿寧從盒子裡取出來的青花瓷盤,拿進了一些,眯起眼睛看清上面的花紋後點點頭。
知道沒找錯阿寧心裡長出了一口氣,和其他人約定好明天中午12點出發後,就招呼所有人各自回去休息了。
或許心裡是惦記著明天會發生的事情,又或者是未來會發生的事情。張鬱瀾在睡袋裡翻來覆去,就是沒有一點的睏意。
張鬱瀾坐起身,看了眼身邊已經睡著的阿寧。
說起來也是離譜,她倆關係也論不上太好,阿寧卻偏偏將她們倆安排在一個帳篷。
就一點不擔心,她也會夢中殺人嗎?
又想偏了,她又不是某一個姓曹,字孟德,小名阿瞞的傢伙。
張鬱瀾輕手輕腳地離開了帳篷,營地裡已經見不到一個人在外面。
今晚的月色不是特別的亮,但好在她夜視的能力不錯。
在適應了光線後,也不是分辨不出物體的輪廓。
她找了塊遠離人群的高處,躺在地上放空自己。
戈壁灘夜晚的天空幾乎沒什麼雲彩,天上星星的光很是明顯。
躺在沙石上的觸感並沒有多好,但腦子卻難得的什麼都沒有想。
“幹嘛呢?帶我一個唄。”
黑瞎子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看見她離開營地,才躺下沒多久,就找了過來。
張鬱瀾沒有分給他一個眼神,也沒有接他的話。
她能感覺到黑瞎子在自己旁邊坐了下來,就在她以為身邊人要說些什麼的時候,黑瞎子將一根點燃的仙女棒遞了過來。
看著張鬱瀾盯著仙女棒出神的樣子,黑瞎子慶幸上次他沒把這東西全點了,還記得帶上。
要不就這茫茫戈壁的,他上哪去找這種女孩會喜歡的東西。
想到張鬱瀾反常的反應,黑瞎子扭頭剛想說些關心的話。
就見張鬱瀾已將電話拿了出來。
電話僅僅響了兩聲就被接起。
“大老闆。”
黑瞎子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頓時有些傻眼。
這是什麼展開?
他是空氣嗎?是什麼工作play的一環?
大晚上的這麼好的環境,你聊工作?
黑瞎子看著張鬱瀾的側臉,心裡一下子憋屈的不行。
要不你能掙到錢呢,是一點別的也不想啊!
他想說些什麼,但是聽張鬱瀾和沈曉時聊的是正事。
也著實不方便插話打斷,便只能在一旁默默地扒拉地上的石子。
“進展的不順利?”張鬱瀾試探性的問。
“還好吧。”
沈曉時不想第一次外派執行任務就要向張鬱瀾求助,原本就想這麼糊弄過去。
下一秒就聽張鬱瀾主動說,“小小,現在雖然是法治社會。但在道上混,斷條胳膊少個腿什麼的,再正常不過了。”
“只要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人,死了也沒有多少人會在意的,懂嗎?”
一時間沈曉時真不知道回答什麼好。
生意場上倡導的都是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上來就動刀動槍的不太好吧。
就在張鬱瀾質疑沈曉時的心理承受能力是不是還需要加強的時候,那頭傳來了張時的聲音。
“我明白了,當家的。”
聽張時躍躍欲試的語氣,想來她已經想好拿誰開刀了。
想到這,張鬱瀾一下子放心了不少。
一文一武。
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
若是配合的好,不擔心她倆完不成任務。
“那就好,保護好自己。我等你們的好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