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
在流螢走出來的那一瞬間,從始至終都沒有‘去找列車組閒談’這一想法的艾利歐就眯起了雙眼,轉身望向了那即便是在劇場內部揮出的一劍,也足以斬破匹諾康尼天空的威光。
“只有你不在那裡了,他才會真的動用全力。”
就像艾利歐此時說的。
與之前的那個在面對「星神的夢」時給出的‘些許尊重’不同。
這一次
雖然還沒到艾利歐‘看到’的那個‘就連吃奶的勁兒都用出來了’的程度。
但毫無疑問。
這一刻的伊灸真的已經拿出了自己能給出的‘全部尊重’不說,甚至就連自己那個還沒有完全掌握,甚至就連一次都沒有用過的「最終形態」都拿出來了。
那不是什麼「火螢v型」的完全解放之流的東西。
而是一種強行以其作為軀殼,讀取自己的「終末」還有「格拉默輝煌永恆」,並將其融為一體的‘真正超限’。
現在的他所著裝的,已經不能再被稱之為「火螢v型」了。
同樣,這也不是曾殺死過無數實驗體,甚至就連伊灸這個真正的主人都死在了其反噬之下的「燼蛾vi型」。
「終焉之劍」
這便是伊灸在離開那道‘夾縫’,在晉升成令使之後得到的,「真正的」‘第二份權柄’。
‘若是「終末」是尚未發生的事情,是還能改變的事情。
那它我的這份最終底牌,就是已經平攤在他們面前的「終焉」。’——被「終末」賦予了賜名許可權的「令使·流伊灸」
“我知道。”
時間回到現在。
與艾利歐一樣,同樣轉過頭望向了那條刺破雲端的光束的流螢如此說著,輕輕點頭。
她看上去有些失落。
不過也對。
畢竟戰鬥是她唯一掌握了的技能。
在自己擅長的領域都無法幫助自己的所愛之人什麼的
於她而言,這的確是一個非常大的打擊。
“伊灸有幾個很喜歡的菜品,等這次的事情結束了,回去之後我來教你。”
明白女孩為什麼失落的艾利歐一掃尾巴,在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才如此說道。
“記得不要告訴他,最好給他一個驚喜。”
聽聞此話,原本還有些垂頭喪氣的小螢火蟲瞬間就來了精神。
可還沒等她開口,一人一貓望向的方向處就再一次出現了一道與之前一模一樣的‘威光’。
“這就是他的權柄?”
望著那速度越來越快,次數越來越多的‘噴湧’,被這連續不斷的‘全力’給驚到了的小螢火蟲目瞪口呆的望著那已然是破破爛爛的天空。
“是啊。”
短暫的沉默後,認為這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事情的艾利歐點了點頭,親口向她講述了自己知道的一切。
“任由世界的「時間」流逝,將自己「此刻」暫停,讓自己的「全盛」化做無法被打破的「永恆」。”
“這是伊灸的第二個權柄。”
“很變態,對吧?”
除了變態之外,詞窮的艾利歐實在是找不出什麼更適合這個男人的詞語了。
“意思也就是說”
“不管伊灸看上去多麼狼狽,動用了多少力量,實際上他一直都是巔峰期,是永動機?”
聞言,覺得流螢說的沒錯的艾利歐也是點了點頭。
“就是這樣。”
說罷,它又嘆了口氣,在那第二十七次的「天火」照耀下對著自己身旁的這個姑娘說道:
“所以我才說咱家的這位主戰令使根本就是無法戰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