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傢伙看抓到正主都圍攏過來,七嘴八舌噴個沒完。
“大夥都靜一靜,老劉老閻你們往前站一站,咱們幾個老人出面把這事給人家掰扯明白嘍,別讓人以為咱們大院藏汙納垢,淨出妖蛾子事,柱子光福光天解成解曠你們年輕人也多聽聽受受教育,免得以後犯錯誤。"
“老易你別七扯八扯的關我兒子解成解曠什麼事,我老閻為人師表雖不是什麼聖賢卻也是個讀書人,仁義禮智信還是有的,你就說你的別牽扯別人。”
“本來就是嘛!我劉海中向來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我教育出的孩子才不會走邪路幹那堵屁眼的事兒,你往我老劉家人身上引可別怪我跟你翻臉。技術好了不起呀?這院子裡還不是你易中海一手遮天的地兒。"
易中海一看風頭不對立馬轉移話題。
“姑娘你說說咋回事?這許家小子咋惹著你啦?”
姑娘囁嚅半天沒發出聲息,偷瞟伸脖抻耳傾聽賈東旭好幾眼。那表情明顯是恐怕影響了自己在這小帥哥心目中完美女神形象。
“她叔那你就說說,到底咋回事。這大過節的晚飯還沒做完,這都這點了再耽誤會兒節還過不過了?”
“好,那我們也不等軍委會同志了,就跟你們院子裡人先說說。”
“我們住那片兒大雜院裡人口比較多,三教九流啥人都有。今天下午後半晌兒,我侄女正在家裡洗頭,怕弄溼身上衣服穿得單薄些。那有什麼呀在家裡頭又不是在院子裡大街上,這壞種居然潛入內裡間屋說的不三不四還上手摸手侄女前胸。
“看我侄女叫喊居然捂住嘴說別嚷嚷事後給錢一塊大洋,這不是埋汰人嘛。俺侄女一個黃花大閨女還沒嫁人呢,把我們當暗門子啦。這事沒完走見官去,你家長呢?一塊去軍管會,不給我侄女個滿意交待這事沒完。”
"也不打聽打聽我矮金剛在四九城也報一號,哪個線上朋友不給了面兒。”
“是嗎?你金銼子夠威風的呀,我們許家還惹不起你了?那婁家呢?”一道身影越眾而出不是許國富是誰。
“閣下是誰?在我面前插橫抖份?報個字號。”
“字號沒有,婁氏軋鋼廠採買許國富!這孩子是我兒子。”
銼金剛眼珠一轉,心下了然忙換了口氣。
“婁氏的確夠牌面,不過婁老爺仗義,應不會以大欺小仗勢壓我這螻蟻小民一頭。何況你兒子犯錯在先調戲我侄女,到哪也躲不過一個理字去。”
“廢話少說,你這麼大陣仗夥同一幫兄弟不就是想求財嘛,真敢報官?你唬誰呢?即便軍管會出面解決,我兒子十三歲不到算未成年人,不過批評教育一頓連毛都傷不著。你能落下啥?你這幫弟兄替你出面這酒菜錢都得你自己出。
“想解決給個痛快話,不想我立馬報官解決怎麼樣?咱四九城啥風浪沒見過,你劃個道,不管官了私了我許富貴都接了。”
“好!敞亮,既然你也是明白人,咱們兄弟明人不說暗話,三十大洋我拿錢走人,事後兩清再也不找後賬咋樣?”
“三十大洋你搶我呀,放鷹放到我許國富頭上了。你也不仔細打聽打聽從西山到北海從朝陽到海淀滿四九城有這價沒有?這是三塊大洋愛要不要。”說罷“噹啷”一聲三塊銀元落地,一枚繞了半個圈落在銼子腳下。圓大頭那胖乎乎的臉毫無表情眯眼似乎充滿嘲諷。
銼子麵皮抽動強忍怒火,“閣下這錢是不是太少了點,你這般出手是在羞辱咱們兄弟。兄弟們在道上討生活不假,憑的是本事仗的是義氣。瘦猴你妹子受這孩子欺負了你說我們弟兄答不答應?”
“不答應不答應!這貨今天必須給我們個交待三十塊大洋少一個蹦子兒也不行。狠狠地揍他們一頓,大不了進局子吃幾天牢飯。我們佔理還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