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二點這個本該太陽最盛的時刻,黑霧卻掩蓋住太陽絕大部分的光,整個冬木市因此顯得格外陰霾。
一家酒店內,我們的遠坂太太——葵,正端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著女兒遠坂凜拿著遙控器,在電視前頻繁地調換頻道。
似乎是受到了黑霧的影響,電視螢幕上只有一片紛飛的雪花,始終無法接收到任何訊號。
然而,葵的心思並不在這無法收看的電視上,她在思考今早葉初對自己說的話。
“今天可能是這場聖盃戰爭最為關鍵的一天,遠坂太太最好還是別出門。”
對方說完這句話後,便匆匆離去,連給她詢問的機會都沒有留下。
今天會是聖盃戰爭最關鍵的一天,葵在心裡反覆琢磨著,同時也不禁為丈夫時臣擔憂起來,“他會贏嗎?他還能平安歸來嗎?”這些念頭在她的腦海中不斷盤旋,讓她陷入了深深的憂慮之中。
對丈夫的擔憂讓她不斷的精神內耗起來。
“母親?”
遠坂凜察覺到了母親的異樣,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過身來,目光關切地望向母親。
其實,她對那臺無法收看的電視並沒有任何興趣,只是想要透過一些異常的舉動來吸引母親的注意力,讓她不再胡思亂想。
但顯然,她的想法落空,遠坂葵並沒有注意到自己女兒的異常,這也讓遠坂凜不得不直接打斷母親的心緒。
“凜,怎麼了?”
遠坂葵回過神來,詢問起自己的女兒。
“母親,不管我們在這想什麼,也影響不到聖盃戰爭,我們為父親祈禱就好了。”
遠坂凜的話語直白而有力,她想,此刻的母親需要的不是安慰和開導,而是一個明確的指引,讓她能夠停止這無休止的精神內耗。
而那個指引就是最直接的話語。
聞言,葵沉默了片刻。她當然知道自己這樣胡思亂想沒有任何意義,但她就是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然而,當她聽到凜那毫不掩飾的關切之意時,她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揚,伸手環住了自己的女兒。
“嗯,我知道了。”葵輕聲說道。
她雖然是一個逆來順受、缺乏主見的女人。
就像當初宙斯·朱庇特告誡她不要出門時,她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留在酒店一樣,此刻她也毫不猶豫地聽從了凜的建議。
正如凜想的那樣,她需要的是最直接的命令。
看到母親重新振作起來,遠坂凜鬆了一口氣。然而,隨之而來的卻是一個新的問題——
她餓了。
……
宙斯·朱庇特與赫爾墨斯的對話仍在繼續,但正如他對藤丸立香所說的那樣,他會去為藤丸立香帶吃的。
不過說到給藤丸立香帶吃的,宙斯·朱庇特飛著飛著就突然停下,既不再使用魔術讓自己在天空中隔著黑霧也能看清地下,也不在跟赫爾墨斯說話。
“怎麼忽然停下?”赫爾墨斯好奇地詢問。
長久的靜默之後,宙斯·朱庇特終於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確定:
“那個……給女孩子,應該帶些什麼吃的好呢?”
又是一陣尷尬的沉默,顯然,這個問題同樣難倒了赫爾墨斯。但很快,赫爾墨斯敏銳地捕捉到了問題的關鍵:
“你為何要給女孩子帶吃的?”
“迦勒底那個御主還等著我給她送吃的。”
宙斯·朱庇特坦言,這不是什麼秘密,畢竟在自己在醫院跟藤丸立香聊了挺久的天,一直在自己身上的赫爾墨斯肯定知道對方的存在。
但事實上赫爾墨斯卻真的對此一無所知。
祂雖然寄生在葉初這個身份上,但無論是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