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後秦也回莊園跟秦石說了緣由,秦石又找我道歉。
我和秦石算是和好了,但我沒搬回去,他一直很內疚不敢來看歲歲和阿辭。
阿辭是個人精一早就發覺不對勁了,他時不時就問我是不是跟秦石吵架了。
我騙他,他是知道的,索性就跟他實話實說了。
他嘗試跟秦也打配合讓我們倆像以前那樣,但我不為所動。
有天半夜,我剛睡著沒一小時,接到了國內的電話,是阿植的。
看了眼身旁的歲歲沒被吵醒,我輕手輕腳到外面接電話。
“你那個起床氣先收一收,跟你說件事兒。”
“說。”
“本來阿成不讓你知道的,但動靜鬧得太大了。”
“快點說。”
“艾惜去鬧了林夕墓。”
我的心臟猛地一縮,“什麼?”
“有一陣了,阿成不知道怎麼想的,在他和艾惜的婚房裡放阿夕的照片,被艾惜發現了,她非纏著阿成要見阿夕,嘴裡還一直罵個不停。
阿成一氣之下在公共場合打了她,被送到了熱搜。到現在還掛著呢,全網都在罵阿成。”
“熱搜撤了不就完了?”
“不行,艾惜找了嚴曉幫忙,現在有唐易樂給他倆撐腰呢,你大哥他們還有我們都試過了,因為是事實,所以沒辦法。”
嚴曉是唐易樂的妻子。
“我買最近的航班回去,穩著點局面。”
“好。”
最近的航班在一個小時後起飛,還好,還剩一張經濟艙。
秦也今晚在這兒過夜,我寫了張紙條貼在他的房門上就安心走了。
秦也雖然才十四,但很多事情他可以像個大人一樣處理,歲歲和阿辭都還算聽他的話。
下飛機我就開始尋找阿植的身影,看到熟悉的幾人,除了宋寅成和少興,其他的都來了。
趙旭升朝我揮手,“阿楠,這裡。”
我走近跟他們抱了下,“又不是明星,搞這麼大陣仗幹嘛?”
趙旭升像以前那樣勾著我的肩,“你看起來一點都不想我們啊?”
我哼哼笑了兩聲,“想啊,都快想死你們。”
他們幾個笑了起來。
阿植先收了笑,“行了,先上車,你想先去哪兒?”
“先去林夕那兒。”
“好。”
林夕這兒被人收拾過,是因為我要來才刻意收拾的。
照例把花放下,抬手撫著墓碑上的照片。
因為我一直不說話,程凱輕拍了我一下,“阿楠。”
我緩過神收回手,“擾她清淨的人只有艾惜嗎?”
他們保持沉默。
“還有誰?嚴曉嗎?”
“還有唐家的保鏢。”
聽到阿植的回答,我輕笑了聲,抬眼和林夕的照片對視,“這是最後一次。”
我領著一班人往外走,邊問,“宋寅成在哪兒?”
“會所,少興陪著。”
我還以為他們兩個一個在處理正事,一個在家陪老婆孩子。
是我想多了。
“艾惜呢?”
阿植嘲諷地笑了聲,“自然是在她那堅強的後盾裡躲著了。”
“叫他去唐家等著。”
“他喝了酒。”
這套說辭明顯是宋寅成教他的。
我瞥了他一眼,“你跟宋寅成說,林夕不得安寧,始作俑者一個都會不得安寧。”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