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叔,大人是如何找到您的?是找到您之後才決定實施這個計劃的嗎?您制D有一套,可解D還得靠姨才行,是不是姨也參與其中了呢?” “你這丫頭,偏就屬你能說,以你的聰明,你們家大人這點兒套路八成你也猜到一些,只是細節上你不清楚而已,” “是啊,丐叔,現下知道大人和岑福並無性命之憂,且這D可解,還能恢復到原本的狀態,我這心可算是放下了,您就別賣關子了,將細節說給我聽聽,” “這事兒還得從一年前說起,要說你這夫婿著實厲害,我雲遊四方,行蹤不定,他竟然還能找到我,” “丐叔,錦衣衛遍佈天下,大人想要尋個人,尤其您這樣特徵明顯的人,還是很容易的,” 丐叔白了袁今夏一眼,“他派岑福來找我,說了他的計劃,打算尋個恰當的時機用這招金蟬脫殼之計,遠離朝堂,過普通人的生活,丫頭,你知道,我肯定是支援的,這朝堂有什麼好?尤其這錦衣衛,日日過著刀尖舔血的日子,伴君如伴虎,不如做個平常老百姓自在逍遙,” “我想起來了,是有一陣子岑福被大人派出去執行任務了,原來是去尋您了,” “可陸繹這小子給我出了個大難題啊,” “大人可是要求您將D藥做到什麼程度?” “呵,你看,你看,你這丫頭就是聰明,一點就透,他說,若在京城實施計劃,一來不好設局,容易被識破,二來也想給你一個緩衝的時間,實在不忍讓你太過痛苦,總要尋個外出執行任務的時機才好,” “我明白了,大人不能事先告知於我,怕我一時不察露了馬腳,現下這般情形,無論怎樣,我都會作出最真實的反應,那您說的難題到底是什麼?” “他說,這D要夠烈,宮中太醫皆不能解,還要能保證中D後數月內他還活著,還要保證他不僅能活著,還能恢復到原本的模樣,不能讓你傷心痛苦,看看,他心裡眼裡都是你,哪怕尋個死也要為你著想萬分,” 袁今夏回頭看看床上靜靜躺著的陸繹,笑了。 “還說什麼,我的性命可就交給前輩了,哎呀,我一想啊,這可是我乖孫兒,那我得管啊,” 岑壽在一旁,聽到此,撓了撓頭,問道,“前輩,我嫂嫂喚您丐叔,怎的您卻管我兄長叫乖孫兒?” 丐叔伸手敲了一下岑壽的腦袋,“小孩子家家的,問這麼多?” 袁今夏笑道,“岑壽,以後我會慢慢講給你聽,你且喚他丐叔便是,” 岑叔便閉了嘴,繼續乖乖聽著。 “為了完成我乖孫交給我的任務,我便回到了楓林坳,潛心研究制D,唉,楓林坳,楓林坳……”丐叔似有無限的惆悵,長嘆了幾口氣。 袁今夏自然明白,丐叔是想到了林菱。岑壽卻不知情,瞪著眼睛看著丐叔,小聲嘟囔了一句,“楓林坳是什麼地方?怎的還嘆上氣了?” 袁今夏瞪了岑壽一眼,丐叔眼神放空,半晌才繼續說道,“我又特意跑了一趟雲南,取了‘箭D木’的汁液和果實回來,” “丐叔,您說的‘箭D木’可就是那‘見血封喉’?” “正是,那半年多來,我便用最尋常的D草和箭D木搭配,經過反覆試驗,終於研製出來了一種D藥,開始我抓了些小動物試驗,都成功了,我便想,我那乖孫兒可是身形健碩,須得找些野豬啊、狗熊啊作個實驗才行,” “丐叔,說便好好說,您又作弄大人作甚?” “我說的不是事實啊?你那夫婿就比不得野豬、狗熊?” 袁今夏無奈,只得連連說道,“好好,比得,比得,您繼續說,” “倒是成功了,可是我只製得D出來,我卻制不出解藥啊,” 袁今夏一聽,有些冒汗,“丐叔,您到底是能不能解D啊?” “你慌什麼?我解不了,不是還有你姨嗎?” “可我姨當時還在京城,況且這事,大人難道會瞞著我去找姨幫忙?姨可從來沒露出來一星半點啊?” “要不說,你還是個丫頭呢,我那乖孫的心機你這輩子怕是比不了的,你姨和我的想法一樣,她支援陸繹的決定,希望你們能一生平安快樂,便一口應了陸繹的請求,” “所以,現下能解大人和岑福D的,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