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陸少面前這麼鬧的人,宋昭昭還真是頭一個。
她也就是仗著陸燼行動不便。
才這麼膽子大。
換作別的女人,恐怕不是少只胳膊就是少只腿了,可這個女人,偏偏是進了陸家族譜的,是陸少名義上的妻子。
夜闌還真不知道怎麼處理。
只好看陸少自己了。
陸燼不是沒感覺到,宋昭昭的蹭來蹭去去,蹭的他心頭起了火,他用力的握住她的手腕,幾乎毫不憐惜的使勁兒。
她面板很光滑,也很嫩。
他再稍微的用力,就能輕而易舉的折斷她細細的手腕。
「陸燼,疼。」
「你快放開我呀,嗚嗚疼,欺負人。」
委屈喊疼的嗓音充斥著陸燼的耳膜,他沒來由的心軟,鬆開手。
「宋昭昭,到底誰欺負誰?」
陸燼聲音依舊冷冷的,「宋昭昭,別欺負我是個瞎子,是個不能動的殘廢。」
第10章 除非滾你懷裡
一句話,讓宋昭昭的心揪起來。
她怔了怔,意識到自己太過了,可能有點欲速則不達。知道做錯了,怕適得其反,她立馬變得沉默。
握住發疼的手腕站起來。
看著陸燼,張開嘴。
她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想跟他道歉,說聲對不起的,不管他有沒有錯,都是她的錯。
她沒有想欺負他。
她怎麼捨得欺負呢。
陸燼的臉陰沉的能滴水,宋昭昭咬住嘴唇,很自覺地往後退兩步。
盯著陸燼不說話。
稍後,她聲音輕輕的道歉,「對不起。」
陸燼不接受她的道歉,語調冷然,「宋昭昭,你不僅屬狗,還是會撒潑的癩皮狗!能耐啊你。」
宋昭昭眼神哀怨,「你看,我跟你道歉,你卻人身攻擊!」
陸燼說:「你哪隻耳朵聽到我是在人身攻擊?」
「兩隻耳朵都聽到了。」
見陸燼眉頭皺起來,宋昭昭忍不住的眨眼,小聲的反駁,「難道不是嗎?」
誰讓他不好好說話,老是攻擊她。
陸燼發現跟身邊這個小東西鬥嘴也挺有意思,不會讓他那麼煩躁暴躁。如果能聽到她吃癟氣呼呼,甚至想要跳起來咬他的聲音語氣,他覺得有意思。
死寂空洞的生活裡多了點兒樂趣。
「夜闌。」
「陸少。」
陸燼吩咐,「我怎麼聽到貓叫,是某個人辦事不利,還是陽奉陰違根本就沒有把貓趕走?」
陸燼倒不是討厭貓,而是他園子裡養了狗,那些狗不愛咬別的動物,唯獨見到貓,就跟見到豬骨頭似的。
恨不得一口咬斷貓的脖子。
自己的能力被懷疑了,還有人品也被懷疑了,宋昭昭發現她再好的脾氣,面對陸燼,他都能挑起她的脾氣。
讓她分分鐘炸毛。
「哎,你不信任我,我真把貓攆走了。」
陸燼薄唇輕啟,重新把領口的扣子扣上,「我聽到貓叫了。」
宋昭昭找了一圈也沒看到貓,豎著耳朵聽半天也沒聽到貓叫,陸燼的耳朵不是耳背嗎?
他是怎麼聽到的?
宋昭昭四周看看,目光又回到陸燼的臉上,「我只是把貓趕走,又不是用鐵鏈子拴住它的腿。估計趕跑了它又跑回來了,你幹嘛趕貓啊,萬一回來捉老鼠呢。」
陸燼微微仰頭,「我這裡沒老鼠。」
宋昭昭驚訝,「為什麼。」
陸燼似乎在感受陽光,沒多久開始皺眉,夜闌看到後就像變戲法似的拿出一個大黑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