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河開車的手一直在抖,他沒有盲目的去找而是回了省城。
省城郊外的某間房裡,肖天賜的雙眼被黑布矇住了,他害怕得不行。
“你們是誰?為什麼抓我?”
戚河站在遠處不語,他整個人身處黑暗,神情冰冷。
“你們到底是誰?你們這樣做是犯法的!”
肖天賜腦子裡閃過戚河的臉,但他又覺得不可能,戚河只是一個大學教授怎麼有能力找到他還把他抓到這裡?
一個穿黑衣的人把肖天賜的眼罩扯了下來,他過了好幾秒才適應了黑暗。
“肖天賜,小一在哪裡?”
肖天賜先是一愣,原來真的是戚河,戚河居然為了陳也做這種事。
他嘴角露出了一抹惡毒的笑,“你找不到他的。”
戚河不見一絲焦急,因為他知道他如果表現出了急迫,肖天賜會很得意,更加不會告訴他陳也的下落。
他不疾不徐道:“你的能力最多把他送到省內的精神病院。正規的我已經查了,沒有他。你把他送到了私營機構,省裡面這樣的機構不多,查出來只是時間問題。肖天賜,我在給你機會,告訴我。”
肖天賜嗤笑:“等你找到他,他說不定已經被‘治好’了,不會認你。”
戚河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想死我成全你。”
一把刀插進了肖天賜的大腿。
“說不說?”
肖天賜咬緊牙關,緊閉著雙眼,“死也不說。”
戚河將刀抽了出來,鮮血噴湧而出。肖天賜大叫一聲,額頭冷汗直流,脖頸處的青筋暴露,一副極其痛苦的模樣,但他還是沒有說話。
不管戚河怎麼折磨,他都一個字不說。
“你就這麼恨他,他是你親弟弟!”
肖天賜有了反應,“他根本就不是,你明明也看出來了。”
戚河:“你早就知道了。”
肖天賜想笑,但是笑不出來,“你不也一樣。如果他是肖小一我可能會手軟,但他不知道是哪裡跑來的孤魂野鬼,你被他迷惑了,我要讓你清醒點兒。”
戚河:“是你在嫉妒他,肖天賜,別把自己說得太高尚。”
腿上的傷口很疼,肖天賜全身都疼,但他還是笑了,“戚河,原來你早就知道。”
知道他的心意,但戚河從來沒有點破,因為他不在意。
戚河把帶血的刀扔到了地上,肖天賜這邊是不會說出任何資訊了,他轉身要走,被肖天賜叫住了。
“大哥,你是不是恨我了?”
回答他的只有被關門聲。
肖天賜那邊沒有指望,戚河給能用上的關係都打了電話,經過排查和推測,五天後才有了訊息。
陳也最可能被關在天康精神病院。
魏明給戚河打電話,“如果你的弟弟真被關進去了就危險了。裡面長期存在非法拘禁、毆打,甚至還有電擊。從裡面出來的孩子不是傻了就是瘋了,但是院長背後有點硬關係,負面新聞都壓了下來,還有去鬧事的家長都被解決了。”
戚河揉了揉眉心,他一夜沒睡,“我給曲長河打了電話,他同意幫我撈人出來,有他開口,精神病院會放人。”
戚河開車去天康的時候,魏明跟著他一起,還帶了十幾個保鏢。
他沒有讓戚河開車,戚河在副駕駛上看著天康的資料,越看心越沉。
魏明:“老戚,你弟弟才進去半個月多,沒什麼問題,你別擔心。”
“他膽子小,肯定被嚇到了。”戚河的聲音裡都是擔心和懊悔,“我不該讓他一個人回去的。”
魏明認識戚河十幾年還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他作為朋友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