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再稱呼我秦大人,如若不棄,叫我一聲秦兄如何?”此時的秦風臉上笑意更濃。
“那下官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秦兄。”孟慶雖說有些吃驚,但還是開口對著秦風喊了一聲。
秦風虛手接下了孟慶的一禮,問道:“孟兄弟可知曉那上郡的郡治膚施離此地還有多遠的路程?不知你原本是要如何去宣旨的?”
孟慶聽了秦風的此問,頓了一頓,目光之中閃過了一絲回憶的神色:“秦兄有所不知!此次的傳旨不同往日,秦兄也看得出來,此次的傳旨只是小弟一人,並沒有宣旨的公公同行。只是來之前趙大人吩咐過小弟,一定要先稟明郡守大人,然後再去扶蘇公子的面前宣旨。”說及此處,孟慶突然大叫了起來:“哎呀!險一些便壞了大事,秦兄!小弟這裡還有趙大人的一封密函,本是叫小弟親手交與郡守大人的,只是昨日事發突然,小弟一時便忘記了”
“密函?在哪裡?”突然聽到這孟慶的手中還有那趙高寫給上郡郡守的密函,秦風一時間激動不已,他本能的感覺這封密函有些不簡單,開心和驚訝之餘,他失聲的喊了出來。
此時的孟慶突然間的記起了身上還有一封密函,聽到秦風如此的喊叫了出來,他忙不迭地返回了房間,又重新的開啟了隨身攜帶的包袱,一番尋找,將它取在了手中,而此時秦風也來到了房間之中。
說起來這是一封密函,但是卻和秦風所想的不太一樣,原來此封密函也同樣的用了一支細小的竹管密封了起來,看其長短的樣子,也就不過是一支香菸的大小。
“快!將密函取出,看那趙高都說了一些什麼?”此時的秦風才完完全全的相信了這個孟慶,他本還有一些擔心此人是那趙高的心腹,現在看來,他的擔心是有些多餘了。
孟慶聽話的將竹管封口之處在桌案之上敲擊了幾下,接著一小塊封蠟便從竹筒處掉了下來,隨之一小絹絲質織物便裸露了出來,隨即孟慶從竹管之中取出了這封密函,隨手便要將它遞與秦風。
秦風見此,更加的對這孟慶是深信不疑了,也不知是這孟慶識時務,還是他真的有一顆正義之心,不願助那趙高胡亥等人謀害扶蘇的性命。不過但從昨晚來看,他總算是沒有令到秦風對他生出了殺意,變相的這也算得上是冥冥之中撿回了一條性命吧。
“你念吧!我聽著就行。”本就不識這古時的文字,秦風也就只能入耳了。
“玉龍賢侄!陛下已經駕崩!今有遺旨賜死扶蘇、蒙恬,賢侄定要順旨去掉扶蘇!萬不可洩露陛下已崩的訊息。事後另遣一密使經井徑、太原直道追趕巡遊隊伍告之,切記!叔趙高字。”孟慶唸完這封密函,又癱坐在了床榻之上,口中還囁囁自語的道:“果真如此!陛下真的已經歸天了!”
直過了半晌,那前院之中又傳來了驛卒的呼喊之聲,孟慶才回過了神來:“秦兄!小弟不才,願出一份力,如若能救得扶蘇公子,死而無憾已!”此時的孟慶吐了一口氣的說道,只是面上的表情還有些木然。
秦風也沒有作答,他只是用手按了一下孟慶的肩頭,自言自語的說到:“原來那上郡的郡守竟是趙高的族侄,這到有些麻煩了,此事還需仔細的安排,當務之急是必須要叫扶蘇公子先相信我等才是。對了!不知那膚施離此地還有多遠?何時才能到達?”
“回秦兄!膚施城離此地已經不遠,乘馬車多則兩日,如若都騎快馬則半日便可到達!”孟慶重又收好了密函,在一片驚訝之色下,看著秦風用打火機將蠟塊重新溶存在封口之處,隨即二人便前後的出了房間。此時的劉二也已起了,於是幾人都收拾好了東西來到了前廳之中。
已經六點多鐘了,前廳之中,秦風幾人的早餐在一片無聲的氛圍之下完成了。接下來,秦風的馬車又換了一匹精神抖擻的青壯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