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侍郎會直接越過禮部尚書,越過內閣,直接找到熊若杉,無非是想著熊若杉好歹算是自己的外甥,不管怎麼說多少都會給自己點面子,到時候如果熊若杉不同意自己告老,自己直接順坡下驢就行了,滿心想著熊若杉不會不給自己面子讓自己就這麼走了的秦侍郎,在聽到熊若杉說准奏兩個字的時候,整個人都傻了,怎麼都不相信這話是熊若杉說的,那副傻愣愣站在那裡的樣子讓人看了也確實有點心酸。
到底是咎由自取,跟快速發展需要年輕人潮氣蓬勃為南楚做事情的時候,這些倚老賣老的大臣如果不能發揮積極的推動作用,反而是拖南楚的後退,這是城東絕對不能夠容忍的,改革從來都不是容易的事情,已經咬牙走到這一步了,成棟絕對不會允許南楚反而倒退回去。
在秦侍郎告老之後,陸陸續續的又有幾位三品以上的大臣告老,最年輕的還不到四十歲,卻很有眼力價的告老還鄉了,李若松覺得這人雖然是秦侍郎的學生,但勝在做事認真且這些年下來也算老實,沒跟著折騰有時候還會鼓起勇氣勸諫自己的老師,加上平時也比較低調,不總是鬧出些事情來,決定給這人一個機會。
這位學生之前是工部侍郎,其實這人的性子和偏好並不在工部,所以這些年也沒能做出什麼功績來,要說起工作表現,只能說是合格,但這人腦子很清醒,看待問題也足夠冷靜,同時挺願意學的,李若松思來想去,又跟成棟和熊若杉商議了一下,最終決定把這人送到軍校進修,學成之後將他送到新成立的參謀部去。
剛開始跟他談的時候,這人沒同意,因為有些擔心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學得會,很有些猶豫,李若松也沒多勸說,直接把人帶去軍校的走了一圈,又帶他到參謀部看了看,讓這人回去好好想想,這人回去想了三天,最終決定搏一把,簡單收拾了幾身衣裳到軍校裡面進修去了,這一學就是三年,四十歲的時候,這人從軍校畢業,去參謀部任職,當時參謀部組建也不過三年多點,以老將軍、老兵和政治部的人為主,四十歲進入參謀部,五十五歲任參謀部的總參謀,沒上過戰場,卻跟著王子清一起指揮了幾場對外戰爭還次次都取得了勝利,在大楚的軍事史上堪稱相當出名的一個人。
李若松和成棟恩威並施,幾乎不用熊若杉費什麼心思,就把朝堂又清理了一遍,數次清理下來,以前多少有些倚老賣老的老臣們都夾起自己的尾巴,不敢想以前那樣動不動對朝政指手畫腳的,也不在時不時就擺出老子天下第二的模樣,新上來的年輕人雖然經驗不足但是幹勁很足,也聽話,讓做什麼事情就一絲不苟的做,不讓做的事情絕對不做,官員們的風氣被改過來之後,各類工廠的改觀也隨機出現,甚至成棟都還沒開始著手清理工廠裡面那些佔著茅坑不拉屎的人,人家各自已經全部清理好了,該開除的開除,該降職的降職,該換人的換人,該調整的調整,以至於成棟去幾個廠子裡面轉了一圈,回來之後兩手一攤,對李若松說沒什麼要他做的,全部都做好了。
熊若楓去世之後的十年一直被譽為大楚的黃金十年,這十年裡,北邊的領土全部收了回來,甚至在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了大赫這個民族,王子澤不是那種心慈手軟的將領,他直接下達了屠赫令,凡是大赫人,不論男女老幼一律剿殺,不留任何一個活口,為此,不少大臣彈劾他說他太過於殘忍喪失了人性。
其實,也有人建議他留下女子和孩子,王子澤沒同意,他不敢小瞧任何一個人的決心,在對大赫戰鬥的最後那段日子裡,大赫的女子也殺了不少大楚計程車兵,她們的殺傷力比大赫的那些所謂勇士強太多了,她們的心也比大赫的勇士們狠太多了,南楚計程車兵並不是一開始就這麼痛恨大赫人的,剛開始南楚計程車兵也是很講規矩的,幫著大赫的老人砍柴挑水,有時候大赫的女子和孩子過來討要食物和水,南楚計程車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