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下去吧要再多嘴了慈禧厲聲道。可是忽然又變了一張臉。帶著笑意。看著玉兒。又端起了茶杯喝了兩口。卻不再說話。
玉兒跪在那裡知道應該怎麼辦。到底是起來出去。還是繼續跪著。她只覺得自己已經全身無力了。心裡道:“貴妃?我算哪門子地貴妃皇帝都被關了起來。我就是貴妃又有什麼用?”
她愣愣地跪在那兒。動也動彈不了時忽然有一隻手輕輕地挽了她起來。道:“玉妃妹妹不快謝過老佛爺?”
她一抬眼。是皇后。她臉上露出了一絲感激地表情。卻也知道。今天自己若敢再說一個不好地字。只怕自己就跟珍妃是一個下場了。
“臣妾謝老佛爺地恩典。臣妾告退了。”
等到光緒的三個后妃離開後,慈禧露出了一些玩味兒的表情,看了眼李蓮英,道:“小李子,你先下去吧,叫玉貴進來。”
“喳。”李蓮英退了出去,沒多會兒,又跑進來一個太監,大約三十五、六歲的光景,一臉的笑意,走進來,就伏在地上給慈禧叩了三個響頭,道:“奴才崔玉貴,見過老佛爺,老佛爺吉祥。”
“起吧。”慈禧應了聲。
“謝老佛爺恩典。”
“玉貴啊?你說,那天晚上皇上去了玉妃那兒,可是沒多久就又出來了,跟著不久,皇上就派了福貴出宮,可確切?”
“回老佛爺,千真萬確。”
“你能打探到她那晚上到底跟皇上說了些什麼嗎?”
崔玉貴又跪了下去,道:“萬望老佛爺恕罪,奴才無能,玉妃娘娘身邊的奴才一點也不好收買,奴才已經用盡了辦法,可是他們卻都會不著痕跡的把話叉開,能多說的,卻又都是不夠資格在跟前兒侍侯的。”
“起來,哀家不怪你,玉妃不簡單啊,她的才智,哀家看著,就是皇上都不如她,是個聰明人,而且又懂得進退,她能把自己個兒身邊經營的跟個鐵桶一樣,哀家一點也不意外,她畢竟是跟在秀格格身邊那麼多年了。”慈禧的臉上竟然少有的,露了一絲欣賞的意味。
歇了一會兒,又道:“去吧,再去問問福貴和小路子,一定要把他們的嘴給哀家橇開了,哀家要知道,到底是誰給他們想的法子,讓他們出的宮,通風報信,又到底是誰,在哀家囚皇上那晚,提前把訊息給散了出去。”
“喳,奴才這就去辦,定不負老佛爺所託。”崔玉貴一臉媚笑的就要退了出去。
“回來。”慈禧忽然又召了一隻腳已經踏出去的崔玉貴,崔玉貴忙轉回身子,彎著腰,問道:“老佛爺,您還有什麼事兒要吩咐奴才的?”
“你先替哀家去一趟孚王府,就說哀家想要看看老福晉的病況,你去了,給哀家仔細的看,不管有什麼珠絲螞跡,都要記下來,然後回來報給哀家。”
“這……老佛爺,您以往都是讓李總管去的啊?怎麼這次讓奴才去呢?”崔玉貴一臉不解。
慈禧怒道:“怎麼,想質哀家的決定嗎?”
“不敢,奴才這就去。”崔玉貴忙忙慌慌地走了。
慈禧忽然冷笑了一聲,又看了眼空無一人的房間,忽然閉上眼,嘆了一口氣,喃喃地道:“秀兒啊,哀家的好秀兒,你是不是回來了呢?讓哀家好好看看,你到底有什麼本事,竟然讓哀家最忠心的一個奴才,都為了你而背叛了哀家。”
府門外,哈齊仍是一臉的錯愕,看著已經走遠的崔玉貴幾人,搖了搖腦袋,道:“這宮裡是出什麼事兒了宮?難道這天還沒變完?”
且不說哈齊一肚子的不解,書房裡的載沛和我,也是一臉的不解,當聽到崔玉貴的名字,我心裡早驚的顫了起來,腦袋也像是被雷擊了一樣,這崔玉貴是誰?可能別人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
以前曾經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