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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部分

知道,老頭其實對於風水術數也極其懂行,多半是從新中國成立前就從事過這一行。

這下我倒是明白了,那這麼一說,劉瘸子拿走的真的是老頭的“址簿”?可是他拿這個東西幹什麼?跟影片上老頭最後說的那句話有關嗎?

還未等我問,秦一恆就搶先開口告訴我,這個老頭的確給不少著名的建築相過宅,不過,多半隻是掛著建築總設計師的名號,而他真正相過的具體是哪幾個宅子,除了當事人,我們也找不到相關的線索。而他這次趕來,就是來找“址簿”的。他猜測老頭的“址簿”上一定記錄了一些資料上查不到的宅子。本來他也是日夜兼程地往我這裡趕,只是沒想到一路上似乎遭人算計被遮了眼,最後無奈只能千方百計找了一個方圓十里內的大孝子扛過的招魂幡,這才一路順暢地到了這裡。這大孝子扛過的招魂幡是極其招孤魂野鬼的,因為這些孤魂野鬼無人祭拜,所以對孝子扛過的招魂幡有著本能的追求。剛才不讓我靠近也是這麼一個道理,怕我無意惹了東西上身,可惜的是他緊趕慢趕還是晚了一步,讓那個人把東西搶先一步拿走了。

現在事情已經有了一點眉目,可是對於劉瘸子,我還是有很多疑問。我問秦一恆,那個人不是劉瘸子?

他搖搖頭,說,劉瘸子要是長成那樣就好了,具體是誰他也不知道,不過現在看來,這個人對我們的行動很瞭解,這一點是肯定的。

我聽秦一恆說那個人並不是劉瘸子,心裡也有點發慌。但回憶起來,這個人似乎一路上並沒有害我命的意思,反而給我解決了耳鳴的問題。

我就說,這個人也會給我治病啊,而且用針紮了幾下我就好了。

秦一恆聽完臉色立刻就變了,衝我喊,你說什麼?!你讓他用針扎你了?我頓時緊張起來,就把劉瘸子給我看病的路數給他講了一遍,捎帶著也再現了一下我跟劉瘸子的對話。

沒想到秦一恆越聽眉頭越緊,半晌才告訴我,我八成是被種了怨痘。這個怨痘細說起來,其實和東南亞地區的降頭有一些淵源。不同之處是,怨痘是用針挑開面板,把怨氣種到皮下。說是種痘,其實只是用針挑破面板而已,因為所有的玄機都在針上面。

這針並不是普通的針,而是用一種極其惡毒的方式插入小孩的身體裡面,隨著日子的延長,慢慢插進更多的針。小孩短時間內並不會死去,但隨著針越來越多,終究會危及生命。等小孩死後,再把針取出,頭三根被取出的針,因為沾了小孩的魂,則被稱為魂針;最後取出的三根針,沾了小孩的魄,則被稱為魄針;而中間的那一些丟棄即可,並無大用。相信很多電視上也曾報道過,有很多小孩體內被發現了一些針,卻不知針從哪裡來,這其實都是練怨痘針的一種表現,只是並不為外人所知。

說到這兒,秦一恆拉長了聲音,而被這種針扎過的人,命硬的,可以維持原樣三年,三年後即大衰落,運勢低到人不戀生。而命不硬的,嚴重者甚至不久就會有飛來橫禍,甚至是血光之災,全都是要人命的。

我聽他說的這些實在嚇人,就連忙問他有沒有破解的辦法。秦一恆思考再三,說現在發現得早,而我又是屬於命硬之人,破解的辦法倒是有,只是要讓我受點苦。

吃點皮肉之苦倒是無所謂,保住命才是最重要的,我當即就求他幫我化解,他卻說此事並不能操之過急,先安生睡一夜,明天再行事也來得及。

我心中雖然不安,但也只能聽秦一恆的話,先睡覺。脫衣服上床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來在老頭臥室拾起的那枚棋子,就拿出來看了看。

這是一枚“馬”,我翻過來調過去地看,棋子上也並無其他標記。我心說,這是怎麼回事?是因為這個棋子當時本來就放得不穩固,然後因為細微的震動或是人行走帶來的空氣流動才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