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走在自己前面的溫讓辭,溫庭琛心中浮現不悅,直接大踏步上前越過他前行一步。
溫讓辭看著他搶先的背影,心底微沉,卻因為被溫庭琛帶來的人擋住路無法及時追上去。
而此時的後院中,在聽到逐漸傳來的凌亂腳步聲時,剛才還如同木頭般呆站在一旁的大漢突然朝著坐在地上的蘇沉魚就衝了過去。
在從傅聞煙面前經過時,傅聞煙還頗為客氣的挪了兩步給他留出足夠的位置。
那大漢直接掐著蘇沉魚的脖子將她按在地上,然後就要去扒蘇沉魚身上的衣服。
就在這時,最先趕到的溫庭琛衝了過來,將那大漢一腳踹開,二話不說就將外袍脫下來將衣衫凌亂的蘇沉魚裹住。
然後抬起頭來,用那雙狹長的眸子盯著傅聞煙,一字一句的質問:
“你對沉魚做了什麼?”
傅聞煙看著這戲劇性的一幕,饒有興致的挑眉,還沒說話那大漢便跪在地上忙不迭的朝溫庭琛磕起了頭。
“二殿下饒命啊,小的家中還有病重的老母要照顧,這才被逼無奈按照傅小姐的要求輕薄於這位姑娘。”
他一下一下的磕著頭,凶神惡煞的一張臉上卻寫滿了無奈和恐慌。
“小的不知道她是二殿下的人,還請二殿下饒小的一命!”
“殿下……”蘇沉魚顫抖著握住溫庭琛的手,潮紅的臉頰上薄汗浮起,鬢角的碎髮沾在她耳側。
看起來我見猶憐,弱小可憐到了極點。
“傅小姐,剛才給沉魚灌了一杯酒,沉魚好難受,求殿下救救沉魚。”
溫庭琛臉一黑,視線落在地上摔碎的杯子,隨即抬眸冷冷的看著傅聞煙。
“沉魚做錯了什麼?你不是對我已經不屑一顧了嗎?又何必再這樣折磨她?”
從蘇沉魚的反應來看,溫庭琛自然看得出傅聞煙給她餵了什麼藥。
他以為傅聞煙變了,變得聰明善良了。
可結果呢!
她居然給一個無辜的弱女子用催情藥,簡直是蛇蠍心腸,讓人寒心。
侍衛沒資格攔的人不少,只這短短几句話的功夫,進到後院的人都認定了這一切是傅聞煙所為。
看著周圍那些厭惡的譴責的視線,溫讓辭輕蹙了一下了眉頭,徑直走到了傅聞煙身邊。
他低頭看向跪著的大漢,條理清晰的問詢:“你說,是傅小姐指使你來玷汙蘇小姐清白。請問,這事發生在何時何地?你們之間有何交易的信物?”
那大漢嘴唇動了動,這才道:“沒有信物,但是……但是傅小姐是今日臨時找到小人的,她說小人的母親在她手裡,讓小人聽她的命令列事,否則就殺了小人的母親。”
“小人只是一市井小民,哪裡敢和大將軍府的掌上明珠作對,無奈之下只得答應下來。”
“你胡說!”
大漢話才說完,一道清脆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眾人齊齊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卻只看見溫廷皓冷著的俊臉。
但很快,一道秀麗的人影從溫廷皓身後站了出來。
江秀杏眼瞪著跪著的大漢,快步走到傅聞煙面前,脆生生的回:
“你空口白牙半點證據都沒有,就想將這鍋背在傅聞煙身上,你真當以為在眾的人都是蠢的嗎?”
她冷哼一聲,“你說傅聞煙是今日臨時找的你,可傅聞煙今日出了大將軍府便去丞相府接我,後面一直都與我在一處,我怎麼不知道她哪裡來的時間去找你做出這等下三濫的事來!”
“或許,是傅小姐在找你之前來找的小人呢?”那大漢表現得倒是臨危不亂。
江秀卻嗤笑了一聲:“你這樣說也行。”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