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父說了,有猖狂的資本,便要足夠猖狂。”姬若初不想和這些人浪費時間,免得耽誤了傅聞煙進城休息。
說完,他抬手朝兩側勾了勾手:“速戰速決!”
看到他的動作,攔在他們前面的劫匪還沒弄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忽然無數箭矢從山坡上如雨般落下。
這些劫匪紛紛尋地方掩護自己,可那箭矢來得又快又急,壓根沒留給他們多少反應的時間。
很快,剛剛還氣勢洶洶的攔在馬車前的人便倒了大半。
為首的劫匪鐵青著臉看向兩側的山坡,這次發現他們之前留在山坡上的人已經不知去向,轉而出現的是二十個身著黑衣,手執長弓之人。
單看這些人死水般寂然的眼神,便讓劫匪頭頭心肝顫了顫。
他嚥了一口唾沫,心中雖然不甘,但也不敢在此時再露出半點戾氣,當即便討好的朝姬若初笑了笑。
“這位公子,咱們只是同你開個玩笑,何必動氣?”
“本公子沒動氣。”姬若初晃了晃手中的魚骨扇:“本公子只是在和你講道理,順便告訴你我有猖狂的資本。”
“至於玩笑……”姬若初緩步走到綁匪頭頭面前,臉上笑容燦爛:“只有本公子覺得好笑的,才算玩笑。”
“艹!”劫匪頭頭看著半點面子都不給自己留的姬若初,惱羞成怒的罵了一聲,當即抬手就朝著溫若初的臉扇來。
“md給臉不要臉,真以為老子拿你們沒有辦法不成?”
“找死!”看著劫匪頭頭抬起的手,姬若初還沒做什麼,一把大刀就橫在了他和綁匪的手中間。
這把刀來的突兀,劫匪頭頭的手未來得及收力,直接拍在了刀刃上。
當即鮮血四濺,一聲哀嚎響徹天際。
姬若初嫌棄的捂著鼻子退了半步,“果然是垃圾,就連血都臭得人頭暈。”
“不對……”姬若初晃了晃腦袋,腦海中的暈眩感卻無半點減輕。
就連扛著刀的殺也露出了疑惑之色,怎麼他也覺得頭暈?
“哈哈哈,真以為老子拿你們沒有辦法嗎?這是世上藥性最強的迷藥,就算是頭牛也得暈。”
聽到這話,姬若初的神色稍微沉了兩分。
他看向劫匪的身後,才發現有兩人正將一把又一把迷香點燃朝著他們扇過來。
這迷香無色無味,所以姬若初等人才沒立即發現,因而著了這些劫匪的道。
不遠處,有幾雙眼睛將這裡的一幕看在眼中,幾人中看起來稍微沉穩些的少年面露憂色,低聲道:
“若是真中了迷藥,恐怕他們很難從那些劫匪手裡逃脫了。”
他身邊扎著雙丫髻的姑娘聽到這話,當即皺著眉提醒道:“大師兄,他們下手如此狠辣定然也不是什麼好人,狗咬狗而已,你又何必操心?”
“駱歆,上天有好生之德,既然遇見了……”
“遇見了又有什麼用?”駱歆直接打斷方惟也未說完的話,諷刺道:“我們武功又不能替他們除了那些劫匪,去也是白給人頭。”
“可是我們可以替他們解了迷香的毒,只要解了毒,我相信他們一定能贏得了那些綁匪。”
方惟也看得清楚,那少年這邊的人個個都是武功高強之輩,若非中了迷香,那些綁匪根本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要去你自己去。”駱歆冷哼一聲,抱著手不打算動。
方惟也嘆了一口氣,“師父說了,我們出來遊歷,若是遇到需要幫忙之人,定然要出手相助。我做不到袖手旁觀,師妹你若是不願去在這等我回來就是。”
說完,方惟也便抬腳朝著對峙的兩方走去。
駱歆見勸不動方惟也,當即惱怒的跺了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