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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走過艱辛的每一步;十五歲那年;因為父親沒錢治病;她只得輟學隨一個外鄉人到了這詛咒的都市;她才知道被賣了;外鄉人看著大把的鈔票;眉開眼笑的。 “
老闆;這小姑娘不錯吧;包你賺個夠。”
“是呀;以後有什麼好貨色儘管拿來;價錢好商量。”
老闆盯著她;彷彿看到金山銀山。
她抬頭;一大粒黑痣赫然入目;那是一個矮胖的中年男人;一副猥褻相。她連忙低下了頭。
“你叫什麼名字。”
“小美。”她怯生生地答著;聲音微弱。
“真的好美。”他“意味深長”地說著。
他把小美帶進一棟樓房;進了間房子。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迎了上來;她低胸裝;超短裙;小美好奇怪;怎麼城裡人都不怕冷呢。
“老闆;你回來了。”女孩發著嗲。
“這孩子就交給你了;出了事唯你是問。”
“好的。”
那女孩對小美說:“叫我紅姐就行了;以後就住這了。”
“那我要幹什麼?”
“很快你就會知道的。”
晚上小美想到父母和一起長大的夥伴;心裡酸酸的。不知何時;老闆坐在身邊;小美有些疑惑。
“老闆;你怎麼來了。”
“我呀;來教教你工作。”
“謝謝你了。”
“不用謝;好好服侍我就行了。”說完;“畜生”撲了過來;邊拼命地撕扯著小美的上衣;邊狂吻她。小美腦子一片空白;突然她清醒了;她抓了他一把;他臉上現出五道傷痕。“畜生”發怒了;一陣巴掌“劈劈啪啪”打得小美嘴角流血。她大叫救命;老闆用一大塊爛布塞滿她的嘴巴;她只能發出微弱的聲音。她絕望了;懷著對美好未來的憧憬;她來到這繁華地;卻不知這是個陷阱;她只是萬千獵物的中一個。
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她昏睡過去;第二天早上醒來;她萬念俱灰。
“別瞎想了;我當初也是尋死覓活的;後來我想通了;女人啊;生來就是這個命。”紅姐開解著。
遭受著無數人的蹂躪;小美越來越麻木;為了尋找一些刺激;她吸毒了;她用肉體換來的鈔票都化為縷縷煙氣。
這天;一個男孩進來了。
“一百塊;不還價。”
“好的。”
那男孩拿錢出來;靜靜地坐著。小美火了。
“要幹就快點;別磨磨蹭蹭的像個婆娘。”
“小姐;你誤會了;我只是想找個人聊聊;你願意陪我嗎?”
小美收斂了怒火;和他談了起來。相處了一段時間;小美覺得他老實善良;也就和他同居了。
那男孩對小美好得不得了;只在她吞雲吐霧時才皺了皺眉頭;但一看到鈔票就又抱又吻。
這樣的日子沒有持續多久;疲倦不堪的小美一推開房門就看到男孩和個小姐*裸的;在床上翻滾。她的腦子第二次空白。
“滾;狗男女!”
“你這個人盡可夫的*;他媽的別扮純潔了;大家都是玩玩而已。”
她為老闆出賣肉體和靈魂一年多後;她被老闆驅逐了。她得了梅毒;下身潰爛化膿;奇癢難忍。為了治病;積蓄都花光了。她只得賣唱。
歌聲不是激壯;而是悲涼;但聽眾歡呼喝彩;他們的大腦已被酒精燒壞。
一個醉鬼;搖搖晃晃地上來。
“美女;陪我喝一杯。”他一說完就把杯子遞過來。小美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