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這樣啊。&rdo;湯川直起腰，站在窗戶旁邊。

&ldo;有什麼線索嗎？&rdo;

&ldo;也不算啦，也不是什麼深奧的話，哪兒都能聽到的。&rdo;

&ldo;說來聽聽。&rdo;糙薙朝他的方向移了下座位。

湯川抱著胳膊在窗前站著，逆著光，很難看到他的表情。

&ldo;我們說說能源工學院的前身吧，在以前它叫原子力工學院。&rdo;

&ldo;啊，是嗎？&rdo;糙薙想，這個名字比較易懂。

&ldo;之所以致名字，是因為人們對它的印象變壞了。改名後，研究內容也進行了一些方向轉換，但以前還在研究的課題都還保留著。松田所進行的研究也是其中之一，即使用液體鈉的熱交換技術。如果說得極端點，它只有一種用途，這你多少知道點吧？&rdo;

&ldo;不知道。&rdo;糙薙心裡想，我怎麼可能知道。

&ldo;是從燃燒鈽的原子爐，就是所得的高速爐中提取熱的技術。你應該對幾年前，高速增值爐的鈽洩漏事故有印象吧？&rdo;

&ldo;啊，&rdo;糙薙點頭，&ldo;那個我有印象。這麼說來，還說鈉怎麼怎麼樣了來著？&rdo;

&ldo;那起事故之後，日本的鈽利用計劃就大方向地轉變了。之後緊接著，又發生了各相關機構隱瞞事故等不好的事情，其方向的轉變就更陝了。轉變過程中當然會對各方面都有影響，反應最快的首先是相關企業，&rdo;湯川移動了兩三步，從書櫃上抽出了一本類似小冊子的東西。&ldo;說實在的，我也委婉地問過我在尼西娜工程的朋友這件事，果不其然，公司為了鈽利用時代的來臨，做了技術儲備，但從今年開始，與其相關的研究全部收手，好像藤川也因為這個原因，才進行了崗位調換。&rdo;

&ldo;原來是這樣。那樣的話，我多少還能理解藤川為什麼會得神經官能症。&rdo;

雖然藤川進入公司不是出於本意，但至少還能發揮自己的專業特長進行研究。現在，連這也被剝奪了，這下他連人生的方向都迷失了，糙鈽想。

&ldo;在企業之後直接受到重整影響的，就是研究人員，&rdo;湯川繼續說，&ldo;事實上松田所進行的那些研究，也是要重新考慮預算的物件之一。&rdo;&rdo;明白了……&rdo;

&ldo;松田怕是擔心得不得了。如果把大學的研究課題排陳了，那以前付出的辛苦就白費了，當然也會影響升職。&rdo;

聽了湯川的話，糙薙想起了松田還是助手這件事。

&ldo;畢業生藤川被殺，決定性因素是什麼呢……&rdo;

&ldo;應談是松田發現殺人者使用的是鈉吧。本柬鈉就給人很危險的感覺，而且還被從大學研究室裡偷出來了……&rdo;

&ldo;這是決定性的嗎？&rdo;糙薙嘆了口氣。

&ldo;松田難道不明白殺了藤川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嗎？他是不是隻想著眼前這個男人不解決掉不行。&rdo;接著湯川輕輕晃晃頭，&ldo;他說藤川有神經官能症，他自己不是也一樣嗎？&rdo;

&ldo;可以這麼說，&rdo;糙薙表示同意，&ldo;據說松田很怕下雨。&rdo;

&ldo;他真的是開始不知道鈉放在哪裡嗎？&rdo;

面對湯川的疑問糙薙點了點頭。

&ldo;從那張停車場的照片來看，他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