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識在一點點消退,連帶著對剛剛還欲對她不軌的人的抵抗也變得薄弱。
鼻尖有著她熟悉的味道,彷彿又回到曾經年少時光,她摟著他的腰將腦袋蹭在他身上,不顧他的姿勢有多彆扭,只知道自己睡的舒服就好。
突然,一陣刺骨的冷風如利劍般拍打在她臉上,進而鑽進她的衣服裡,將她的好眠瞬間攪得粉碎。
“你幹什麼,大冷天又是半夜的,開什麼車窗!”初夏有一個不好的習慣,最怕別人打擾到她睡覺,所以她的起床氣也是非常之彪悍的。這下見這樣,腳趾頭都知道是有人故意的。
對,溫瑋的確是故意的!
看著她淺淺如夢,嘴角含笑浸潤在暖氣裡睡著覺,臉上是他太久沒有見過的安靜容顏。自從兩人那年她失約後,他就再也沒有看著她這般不含一絲雜質的睡容了。
沒有了他,她居然還敢過的這樣自在逍遙?撞了他的車連聲對不起都不知道說!這麼大人了,過馬路也不看車,他真懷疑自己不在的這麼些年,她是怎麼度過的?
相親,竟然當著他的面,跟陌生男人相親,最後還微笑著上了那個男人的車!
林初夏,你真的想造反了是吧。
對,還有那個男人,那個健忘讓她輕易展顏的男人!
想起這個,腦中莫名又是一陣火。
還有剛剛的那場接吻,不像是欲拒還迎,那不是她可以做的出來的,而是……本能地想要逃。
“這個季節空氣如果不經常流通,很容易將感冒傳染給別人的。”視線一直看向前方,雙手穩穩控制著方向盤,男人專心地開著車,坦坦蕩蕩,一點也沒有要和某個女人瞎折騰的意思。
“你也知道有可能!”初夏雙眉瞪如銅鈴,這人什麼時候喜歡瞎掰了,“現在給我吹冷風,我明天就一定感冒!”
“那是你的事。”
初夏鼓了鼓腮,如青蛙吐納一樣前後跳動著,這是她被氣得牙癢癢卻又反抗不了一句話時,慣有的表現。
溫瑋自然將這小表情收在眼底,心中一陣觸動。又是那該死的回憶~
他可以等,等她的一個解釋,等她一個回頭,只要她願意。
“你真的喝多了?”半夢半醒之間,初夏眼見車車開往的方向不對勁,條件反射般立即作戰的力量,“你要帶我去哪裡?”
意料之中的表現,卻難免還是讓他有絲挫敗之感。
什麼時候開始,她對自己已經這般不信任和防備了?
時間到底改變了他們多少,他不想去計較。他要的,從來很簡單。獨自在國外的那幾年,他要她一個解釋,一個可以讓他原諒她的解釋!
而如今,當再一次遇見她時,他就明白,什麼解釋,什麼不甘,只不過是給自己的藉口,是他對她念念難忘的理由。
“現在才要問,會不會太晚了點?”猛的一個轉彎,車子駛向高架橋,溫瑋涼涼丟出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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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當然知道要早問,可是他會說嗎?
初夏不禁苦笑,這個男人,她真的看不透他。
“溫瑋,我感冒了,現在很累,想回去休息,不要再跟我鬧了。”初夏定定看著他,她也有她的底線,那裡不能被肆意觸碰侵犯。
跟他在一起就累?多麼荒唐的理由。
現在,他可以不去計較,對於過去她想解釋,他可以聽;她若是執意不解釋,他可以不去想;如果硬要說,愛情這場持久戰裡,先愛上的那個人註定會輸一步,那麼很久之前他已經輸了,甚至那個時候她還不知道他的存在。
再是漫長的時間,也僅僅只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