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待她的孩子一樣;在休息的時候,她就是我的一位情人;在我快樂的時候,她就是我的一位朋友。”據說:“一位信奉宗教的妻子,十分支援丈夫的信仰。她會用盡心思讓丈夫快樂;她對他非常忠實,就像影子和身體般親近;她十分尊重他,不管他是窮是富,是好是壞,漂亮還是醜陋;在他情緒低落或生病的時候,她會給他講快樂的故事;如果他死了,她會陪他殉葬。他喜歡天堂,因為這是他妻子忠貞行為的果實。反之,如果她是一個邪惡、不乾淨的女人,他應該先死,他一定會因為妻子的不忠不德而受好多的苦。”但是此時,這些女人卻會大聲講話,像驢叫那樣斥責人,把家裡弄得烏煙瘴氣,因為她們不害怕失去鼻子或被割掉耳朵。她們會和陌生男人講話(哦!我的媽呀),和他們握手,接受他們送的禮物。最嚴重的是,她們公開在男人面前露出白淨的臉龐,而沒有一點羞恥感。她們會在公眾場合下騎戰車和騎馬,還特別強調為自己能這樣做而自豪。她們在群體聚集的地方大吃大喝,而同時,她們的丈夫卻站在一旁觀看,或是靠在街道對面的樹上觀望。她們很自信地認為自己就像一座寶塔的塔頂,盡善盡美,認為自己在智慧和自尊心方面勝過其他任何人。她們喜歡跳舞唱歌,而不去照顧自己的孩子,當他們長大成人後,就把孩子打發出門,讓他們自尋出路。如果她們再也見不著孩子,也一點不牽掛他們。當她們成為寡婦後,她們會尋找第二個丈夫,甚至還會結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婚(注:第三次婚姻對一個印度女人來說已經是很不合風俗的。因此在婚禮之前,她們許配給的那個男人要靠到一棵大樹前。靠在樹上,人的罪孽會逐漸減退,而樹最後會死去。)。你可能認為所有的這些權利已經滿足她們了吧,不!她們還垂涎更多的東西呢。她們的目標就是獲得絕對的優勢、絕對的尊重和敬意,她們不斷地小題大做,如果哪個人斗膽敢懲罰她們——其實,這些懲罰都是她們應得的,她們就會叫這個人懦夫,叫他到法官那兒走一趟。
我說,男人也會對他們的女人和所有其他的事情做出令人深感奇怪的事情。印度卡汗達賢士嚴格地抑制自己對性慾的渴望,他知道自己在這方面很脆弱。因而,他避免閱讀或書寫這方面的東西。這樣做確實有些用,可以壓抑當時的慾望。在人過分詭詐的時候,不管別人再警惕也是徒勞,聰明人也會向命運低頭,他忘了或是他儘量想忘記過去。然而,白種人卻故意引領他們的女人去接觸各種誘惑,當發生意外時,他們就會憤怒地譴責她們,中傷她們,引起很大的騷動,不停地揭露她的醜聞和對她的反感,然後再到地方婚姻登記處,把所有醜惡的事情儘可能地抖出來。總之,就一個想法,用各種方式對他們的女人顯示做男人的威嚴!
當所有的這些變化都發生在他們身上時,他們會感到煩躁不安,總想逃走,就像印度大地上秋天的蝗蟲一樣。他們在自己的國家忍飢挨餓,他們得尋找足夠的糧食,或是去搶劫。如果他們看到穿戴整齊並佩帶值錢物品的人,不管他是高層社會的人,還是低層社會的人,他們都會惡狠狠地威脅人家,掠奪其財。他們總是為了培養彼此間的友誼而做一些徒勞的事情。他們的黨羽比他們的敵人都壞。他們像烏鴉一般自私,烏鴉雖然吃每一種肉,但不許其他鳥類吞吃自己的食物。
起初,他們在母親河——恆河入口處附近租了一個商店,賣一些導線和金銀錠、質地良好但粗糙的毛線衣等用品。接著,他們開始往海外運送武士,在印度也做徵募軍人的交易。他們從店主變成了士兵:會捱打也會打別人;有失敗也有成功。不久之後,軍隊的騷動聲就像大海波濤洶湧的咆哮聲,武器閃爍的光芒令人眼花繚亂,就像一道白色的光弄得你一時成了瞎子,什麼也看不到;戰地四處分散開;屠殺場就像一場暴雨過後的種植車前草樹的花園。最後,他們像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