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母拿眼睛瞪郝風樓,郝風樓只得乖乖舉械,老老實實的坐下,道:“那就看吧。”
劉半仙認真端詳起郝風樓來,隨即咦了一聲,這一聲發出,差點沒把郝母和陸夫人嚇個半死。
緊接著,劉半仙鄭重其事地道:“能否伸手出來。”
郝風樓伸手。
劉半仙如老鷹抓小雞一般,死死扯住郝風樓的腕子,端詳郝風樓的手心,隨即又發出嘖嘖的聲音。
郝風樓道:“不要故弄玄虛,有什麼話直說就是。”
劉半仙鄭重其事地道:“郝公子年方十九?”
郝風樓不耐煩地道:“想必你是在哪裡打聽來的。”
劉半仙道:“且聽貧道一一道來,郝公子年紀輕輕,從前的時候年少輕狂,定是沒少惹是非吧。嗯,可是去年突然轉了性子,對不對?”
郝母眼睛一亮,還真是說什麼對什麼,忙道:“對,對,沒有錯的。”
郝風樓也做出一副有半分相信的樣子,道:“這倒是說對了,算你有幾分本事,你休要說從前的事,還是說點其他的。”
劉半仙道:“公子,貧道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他一番話道出來,又是駭了郝母和陸夫人一跳,便是陸妍也不禁抓住了衣襟,手心都溼了。
郝風樓道:“既然來了,自然是請你講的。”
劉半仙激動地道:“郝公子實乃大貴之相,富甲天下、大富大貴,即便是封侯拜相也不過是信手捏來,你根骨驚奇,天庭飽滿,頭上竟有紫氣隱現,這何止是大富大貴,實乃千年難遇的麒麟轉世之兆,可嘆,可嘆,貧道相人無數,竟是從未見過如公子這般的人物……咳咳……”
劉半仙拼命咳嗽,說句說話太多,引發了內傷,咳得死去活來,郝風樓連忙道:“仙長這是怎麼了?”
劉半仙揉著胸口,差點咳出血來,滿頭大汗:“從未見過這般人物,今日一時情急,道出了天機,是以壞了道身。”
郝風樓又道:“那麼為何仙長的眼眶通紅。”
劉半仙飆出淚來,其實這是他方才被痛打所致,被人平白無故錘了一頓,眼睛能不紅嗎?劉半仙道:“此乃貧道一時激動,所以才會如此。天哪,貧道活了兩百三十一年,從未見過公子這般面相之人,今日一見,便是死亦無憾也。”
郝風樓道:“可是仙長為何身軀顫抖。”
情緒激動,導致傷口發作,不抖一抖怎麼成?劉半仙紅著眼睛,眼淚、鼻涕都要出來了,咬著牙關道:“此乃聖君仙靈,公子這麒麟之體,觸動了貧道的神念……”
郝母、陸夫人、陸妍俱都聽得目瞪口呆,旋即大喜,人家不是說了嗎,大富大貴,人活一輩子,追求的不就是這個?郝母喜笑顏開,陸夫人也連說著好,便是陸妍,亦是轉憂為喜,很為郝風樓開心。
待這劉半仙平復了心情,又端莊坐下道:“不過,公子雖是大貴之相,卻也並非就此可以高枕無憂,貧道看公子只怕會有桃花劫。”
“呀……”所有人嚇了一跳,心都提起來。
郝風樓很是信服,道:“願聞仙長賜教。”
劉半仙道:“公子既是大貴,所以自然少不了嬌妻如雲,所謂陰陽相調,尋常女子可吃不消公子這富貴,因此公子想要化解這漫天的貴氣,定要廣納妻妾,十個八個只怕不足,沒有二十、三十,嗯……貧道先掐指算算……”他翹起蘭花指,眯眼掐算片刻:“至少也要湊齊六六三十六這地煞之數,否則固然公子無恙,可是不免要妨了妻兒……”
郝風樓恨不得直接一巴掌甩過去,說好了是十個八個,你他孃的來個三十六的地煞,你當這是吃飯喝水嗎?
劉半仙的眼睛微微一抬,看郝風樓露出不喜之色,立即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