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照片,我只是聽說。」
「你辦事什麼時候這麼不利索了?明天拿照片給我看看。」
「好的,我懂了。」陳白說完就走了。
沈潮生心不在焉地繼續繡荷包,低斂眉睫,嘴角略有苦澀泛出。
他好不容易才和那個丫頭有點進展,在她生他氣的時候,若有人趁虛而入,那前面所有的努力,如同白費。
……
賀堯覺得自己攤上事了。
大事。
回家那一路,有人跟蹤他。
頻頻回頭,沒人!
這特麼才最邪乎。
賀堯開始加速跑,他挺怕鬼的,因為國外的鬼挺多的,他接觸不少,護身符那玩意更是貼的滿牆都是,每晚必念妖魔鬼怪快離開……
「哎呦!」
被人絆倒的滋味,就像踩到西瓜皮,還沒給他一個心理準備,就和大地媽媽來了親密接觸。
陳白居高臨下,如同威風凜凜又不屑一顧的將士。
路燈的光線太暗,賀堯看不清楚他的臉,只嗅到這人身上鐵鏽般的冷冽氣息,歷經磨難後,不屬於塵世的寒氣。
陳白輕而易舉把他從地上抬了起來,一隻手硬邦邦地攥住他的下巴。
「名字,你的。」
「老子叫賀堯關你他媽什麼事?」
「哦,賀堯。」陳白暗中記下,又冷淡地問:「你怎麼調戲她的?」
「老子調戲誰了?你他媽的哪位——」
賀堯要抓陳白的口罩看他的廬山真面目,被前者扭住了手腕,一個反剪扭到身後,賀堯哎呦直喊疼,齜牙咧嘴的樣子上了鏡頭。
賀堯用眉心緩緩地打出一個問號。
「你剛剛竟然拍我?你是狗仔嗎?」
「大佬要驗貨,承讓了。」
鬆開手,賀堯一個重心不穩「咣當」再次狗啃屎倒在地上,話說摔他之前能不能事先告訴他一聲。
「喂,大佬是誰——」
「……」陳白已經走遠了。
「喂喂,你好歹拍我張好看的照片吧,我剛剛很醜!」
陳白已經沒影了。
陳白拿給沈潮生的照片,齜牙咧嘴,的確很醜。
沈潮生瞥了一眼,眉頭舒展開,他很有自信,江春和不會喜歡這種長相的男生。
「辛苦你了陳白,還有件事,需要你幫我做一下。」
沈潮生將檔案袋遞給陳白。
「裡面是關於沈秀芹的,至於該怎麼做,你自己懂。」
陳白頷首:「遵命。」
「等一下。」
沈潮生的目光忽然略有複雜。
「你之前說,要捨棄black這個身份,這便意味著你要從良,從良對你而言,勢必要付出一些代價。」
至於代價究竟是什麼,陳白並未想太深,他雙手抱拳,毫不猶豫作答:
「陳白甘願付出任何代價。」
「……」沈秀芹隔空在辦公室打了個噴嚏!
該死,是不是誰在罵她?或者誰想著害她?
秘書敲門進來,將今天面試者的簡歷,全部給沈秀芹過目。
沈秀芹一頁頁翻著,略過了賀堯的名字,直接翻到最後,沒一個順眼的。
「都是些什麼垃圾貨色?連個博士畢業生都沒有,全部丟給沈潮生的公司!」
「可是……沈總,我們設計部和營銷部都需要新員工。」
「再招!我掌管著沈氏第二集團,要就要最好的員工,學歷最低也要是博士!」
「好的沈總。」秘書告辭去忙了。
下班時間到了。
沈秀芹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