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酸菜魚做好了。」
「哦……」
她魂不守舍地跟在他後面下樓,盛飯,吃飯。
陸啟明想起了什麼,看著她說:
「你下次想親我的話,就不要偷吃酸菜了。」
味道很的。
「噗——」
江妙妙嘴裡的飯噴了滿桌子,飯粒卡進氣管,瘋狂地咳嗽起來。
陸啟明笑眯眯地給她倒水,拍打她的背脊。
「吃那麼急做什麼?又沒人跟你搶。」
江妙妙用力抓住他胳膊,抬起一雙因咳嗽而溢滿水光的眼睛。
「我太久沒遇到別的男人了,所以才會那樣,真的!你千萬別誤會!」
「誤會什麼?」
「誤會……嗨呀,總之你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就好了。」
「那不行。」陸啟明板起臉。
她心裡沒底,支支吾吾。
「你、你想怎麼樣?」
「無論做什麼事都要公平。」
他的大手托住她後腦勺,另一隻手拿來紙巾,擦掉她臉上的飯粒。
「我要親回來。」
男人的嘴唇壓過來,與她強吻他時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他的氣息粗暴且灼熱,帶著霸道的攻擊性,像個徵戰沙場的將領。
可當他撬開她的封鎖後,唇舌又是柔軟的,溫溫柔柔地引導著她,很快就水火交融。
親吻沒有持續很長,江妙妙甚至沒意識到就結束了。
陸啟明吃完飯,去衛生間洗澡了。
被隔離的半個月他每天只能用濕毛巾擦擦身體,很不痛快。
江妙妙坐在椅子上,被江肉肉的叫聲吵得回過神。
魚肉那麼香,它尾巴搖成了螺旋槳。
她夾了一大塊放進它的小碗裡,起身時看見陸啟明的碗,忍不住回憶那個吻。
接吻前吃酸菜不好,真的。
不過,他們這樣算什麼呢?
末世裡孤男寡女互相用對方排解寂寞,還是……
她越想越心煩,連期待了那麼久的酸菜魚都沒心思吃了,上樓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呆。
陸啟明突然推開門走進來,臉上掛著她從來沒見過的表情。
張揚、誘惑、□□。
他走到床邊,問都不問就坐下,嚇得江妙妙往後縮。
「你要做什麼?」
「不要裝傻,我知道你想要。」
他邊說邊脫衣服,露出結實的腹肌和修長的體魄,強烈的雄性荷爾蒙氣息在這個粉嫩嫩的小房間裡展露無遺。
江妙妙臉頰發燙,呼吸急促,心臟狂跳,怕得要死,卻也激動得要死,捏著被子說:
「我、我睡了可不會負責的!」
「我不要負責,我只要……盡情的歡愉。」
陸啟明揚唇一笑,強壯的胳膊擁住了她。
她因緊張不自覺地掙扎,哐當一聲摔下了床。
睜開眼時,陸啟明沒了,腹肌也沒了,只剩下滿臉通紅的她和凌亂的被子。
原來是場夢……
她摸摸滾燙的額頭,爬回床上,既有些釋然,又有些遺憾。
釋然的是他們沒有發生那麼尷尬的事,以後不至於沒法面對彼此。
遺憾的是……就像在沙漠裡行走多日的人看見海市蜃樓,看得到,摸不到。
篤篤篤——
陸啟明在外面敲門。
「妙妙,剛才是什麼聲音?」
自從之前有喪屍爬進來,他在這方面就警惕了很多。
江妙妙是打死也不會說實話的,躲進被窩裡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