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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部分

的眼皮,不捨得冷落了他,用掌心在情人光滑的脊背上來回撫摩著,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之意說道:“……醒了?”北堂戎渡定一定神,窗外微風過處,只覺得滿殿隱約有一股子男子性事的氣味繚繞,心頭頓時突地跳了一跳,憶起前番之事,目光之中當即就隱隱透出了一絲戾色來,既而質問道:“……你怎麼竟是……”話剛一出口,登時就發現嗓子裡面乾乾的,連聲音也有些沙啞,北堂尊越見了,伸手愛憐地反覆撫弄摩挲著懷中人圓潤的肩頭,柔聲問道:“怎麼,要喝水?”

北堂戎渡只微怔了片刻,眼神便頓時漸漸清明起來,見自己並非平躺在床,而是被北堂尊越抱持在懷,整個人都半伏在他懷裡,極是親密之態,再一細瞧,胸腹間粘膩膩地沾著片片乳白的精水,也分辨不出到底是誰的,雙腿間性器更是不知道被弄洩了幾回,有氣無力地蜷縮著,貌似頹然,尤其身下那個地方黏膩疼痛不堪,也不清楚被弄了多久,全身上下痠軟得厲害,就好象是讓什麼人給拆開抖散了之後,再胡亂地拼湊了回來一樣,一時間心火‘呼’地一聲就騰了起來,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猛地一下子說不出話來,直憋了半晌,方氣極而笑,陰惻惻地道:“……原來你今天這分明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好,是我著了道兒……”

北堂戎渡說話間聲音略顯嘶啞,與平日裡那種清朗生脆的音調明顯十分不同,北堂尊越聽他這樣說,卻也不在意,知道他惱,身上也必是痠疼不堪,自然不會有什麼好臉色,因此只低頭用鼻尖輕輕蹭著北堂戎渡白玉也似的脖子,不時用唇在上面輕吻輕觸兩下,綢繆歡愛之意盡顯,親暱地道:“……真生氣了?”北堂戎渡被北堂尊越的唇舌在頸間不住地親暱舔舐,一時禁不住身子略微縮了縮,想要避開,卻被北堂尊越側身臥著,手臂環住肩頭,哪裡避得開,直被對方溼熱的唇舌舔得難受,北堂戎渡心中生怒,不免僵著臉,瞧也不瞧北堂尊越。

北堂尊越見此情景,用前額輕抵著北堂戎渡光潔的額頭,一時間罕見地略生出了些許訕訕之意,放軟了聲音,道:“……朕可不是事先就算計你,不過是酒後亂性……”北堂戎渡被男人緊密抱在懷裡,聽了這話,心中怒氣越甚,於是冷笑著說道:“酒後亂性……我就不信莫非你還真的醉了不成!怎麼,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兒麼?”北堂尊越聞言,並不以為忤,倒是以唇舌輕觸著北堂戎渡的耳後,隱隱有一絲歉然地說道:“那麼,是朕色迷心竅,好不好?”說著,含笑摟一摟北堂戎渡勁瘦的腰,語聲是難得的柔和,其中滿是輕憐蜜愛之意,用手指緩緩在那腰上揉按著,道:“疼得厲害不厲害?……朕這回已經很小心了,應該不會太難受。”說話間那薄唇又慢慢遊移,待到了耳垂處,便張口含著那雪白的軟肉,不輕不重地吸吮著。

此時北堂戎渡小腹沉甸甸地發墜發脹,聞言,遂忍著不適,硬邦邦地吐出一句:“你這是迷姦……”北堂尊越挑一挑劍眉,道:“你與朕是兩情相悅,你情我願的,怎麼能說是迷姦?”北堂戎渡為之氣結,變色道:“你這是強詞奪理……”北堂尊越‘嗤’地一聲笑,修長的手指移到北堂戎渡的小腹下面,輕輕撥弄了一下那倔頭倔腦的物件兒,只定定瞧著北堂戎渡,口中揶揄道:“朕是不是強詞奪理它最知道……若不是你情我願,你又怎麼會一連洩身幾回?明明也是得趣兒不少,嗯?”北堂戎渡張口結舌,一時間倒是說不出話來:“你……”

北堂尊越見狀,低笑不止,抱著北堂戎渡翻了個身,讓兒子趴在自己身上,好聲好氣地哄著他,眼中玩笑的意思漸漸消隱,換上一副認真的神氣,道:“戎渡,你在氣什麼?上次你惱的是朕不知憐惜,一味作踐折騰你,讓你灰了心,這次朕再沒那樣,莫非還不行麼?”北堂戎渡明知道北堂尊越是在狡辯,可偏偏又一時找不著話來反駁,只覺得渾身忽松忽緊,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