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久,始終沒有簡訊回覆,就在喻悠悠感覺到沒希望的時候,收到回信:“我不知道,不過我可以向我媽打聽。”
那就再好不過了,她趕緊回過去,“麻煩你了。”
“甭高興的太早,我向我媽打聽是一回事,告訴你又是另外一回事,現在我不想告訴你。”
喻悠悠觸屏的手指停頓,隨即發過去,“英籮,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我不想解釋什麼,我只想說我已經不愛他了,那天我和他真的沒什麼,他幫我抓小偷,出於人道主義,我去照顧他,沒想到他用強的,非我自願,因為我愛的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是我哥嗎?”
咬咬唇,喻悠悠發了一個字過去,“是。”想想覺得不夠,衝動下又發了一行字過去,“我愛你哥,很愛,而對於他,早已不是我心目中的景賓,他是你的丈夫,方歐。”
席英籮沒再回復,喻悠悠捏著手機等,大約等了有一刻鐘,得到小蘿莉發來的地址。
“師傅,我要去這個地址。”喻悠悠把手機舉給司機看。
“這可是在京城。”司機看了一眼地址說,“沒關係,您坐好了,咱一會上高速,很快就到。”
良久,喻悠悠付了車費下車,丁凝的父親在部隊裡原是舉足輕重的人物,在位的時候門庭若市,如今卻變的冷清而頹敗,大門緊鎖,似乎好一陣子沒開啟過,鏽跡斑斑,門內的庭院有多處雜草,一片蕭條。
喻悠悠站在大門外朝裡面喊了半天,沒一個人應,整座宅子像座年代久遠的城堡,死寂沉沉。
終於,一個頭發花白的大娘經過,“你找誰?”
“我找丁凝。”喻悠悠轉過身來,急忙問。
大娘似乎是附近哪家的保姆,手裡挎著一籃新鮮的魚肉和菜,“丁家小姐啊,她早不在這兒啦,我起碼有半個月沒見著人囉。”
“那請問您知道她去哪兒了嗎?”
“丁家出了事之後她們家的保姆啊下人啊全跑了,她和她媽整天不出門,關在家裡哭哭啼啼,有時候半夜都能聽到哭聲,要說她們後來去了哪兒我還真不知道。”
這下喻悠悠懵了,丁凝和她媽媽能去哪兒?也怪她不好,既承認了伸出援手,那麼從橫店回來就應該趕緊找丁凝,反而把丁凝給忘了,後來又去了德國一段時間,丁凝肯定是等不及了……
越想越自責,可這會兒後悔也沒用。
喻悠悠又想辦法,厚著臉皮去其它幾家打聽,這附近的居民非富即貴,平常都不怎麼來往,自然打聽不到任何訊息,只有一家的保姆說大約在半個月前一大早看到丁家母女提著行李,被一輛車給接走了。
這個訊息對於喻悠悠來說很重要,也多少降低一些內疚,起碼她們是有人照顧的,不是生活不下去走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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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英籮手裡握著手機,舉到低頭在紙上畫畫的方歐眼前,“她說她愛我哥,很愛很愛,你,什麼也不是。”
方歐睨了一眼手機螢幕,臉上沒什麼表情,手中的鉛筆繼續畫著,竟笑了笑,“妒婦的口氣,嗯?”
席英籮揚起下巴,“我需要妒忌嗎?我只是覺得你可憐罷了,你以為她還愛你嗎,她早不愛了,她現在愛的人是我哥,我哥你明白嗎?你沒戲!”
“我沒戲?”方歐淺笑,“那麼你就有戲?席英籮,你配合我演戲,挑唆席英彥和她的感情,你說席英彥知道了還會不會把你當成寶貝妹妹來疼?”
席英籮漲紅了臉,攥緊手指,“是你慫恿我的,是你說只要我配合你把他們拆開,你就給我一場婚禮。”
“貪婪是要付了代價的,席小姐。”方歐冷冷的笑,用握筆的手把她扭曲的臉轉向牆角的鏡子,“看看你自己,這麼暴躁,你說席英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