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你兩個少年說他們是來找大管家的,他們說他們是大管家遠方親戚,說是這次來。。。。。。”
“什麼,你說他們是來找誰的?”那一直很淡定的男子,突然不淡定冷,坐直了身子急急的追問兒子。
“大管家啊,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會這麼著急啊!那關智昨兒可是沒說這兩人是來找大管家的,你說這事讓咱們多被動啊,若是得罪了大管家可。。。。。。”小廝碎碎唸的抱怨。
“停,停,你先別說這些沒用的了,人呢?你不會真給趕走了吧?”年長的男子重重的把手中的茶壺放在桌上,站起身子就要往外走。
“爹,爹,彆著急,我哪有那麼傻,那關智跟咱們也沒什麼大交情,他求的那事不過是看在共事的份上才答應的,如今既然牽扯到大管家,我可沒有敢趕人!”說著便把方才他跟楚明暉說的話敘述了一遍。
那男子這才又坐了下來,吧嗒了吧嗒嘴才道:“還好,你沒說什麼難聽話,那關智近年來雖然在夫人跟前得臉,也不過是個半路出家的奴才,跟大管家在主子跟前的臉面沒法比的,若是這事情放在別人身上,咱們隨手幫幫他賣他個面子也就是,但是這事涉及到大管家,咱們可不能糊塗啊!”
“那爹咱們現在怎麼辦,咱們家只不過是門房,關智咱們惹不起,大管家咱們就更不敢得罪了,我這才把人指去側門那裡去了,不過今日側門上看門的是小包,他可是關智的人!”小廝撓著腦袋道。
“若是這兩個少年家裡真跟大管家關係好的話,咱們也不妨得罪了那關智,雖然大管家不在府裡,咱們可以去給內院的管家娘子通報一聲,就怕是這兩人跟大管家沒什麼交情,回頭又得罪了關智,咱們父子可就裡外不是人!”那年長的男子皺眉道。
“那咱們現在怎麼辦啊?”
“你先別在門房了,先去側門那遠遠的盯著看看情況,然後,再說吧!”
“行,我這就去!”
聽這對父子的一番話,那關智應該是知道楚明暉他們要來的,而且提前都安排好了啊。
原來那日那關洪光被王韻勤打了以後,醒過來時便吵嚷著要去縣衙,讓縣令大人把楚明暉他們抓起來。
不過那縣令也是個人精,當時在關大中租的那個小院裡發生的時候他早已經知道了,而且王韻勤那句,“我們在白家也有人,不服就在將軍府見”的話,他尤為的看重。
他跟關智交好,就是看在關智是白家人的份上,與其說是給關智面子,不如說是給白家面子,如今王韻勤那句話。很是明白了,這兩人都有白府的背景啊,他怎麼會自己去找不自在呢!
這明顯是將軍府的內裡的事,就看那方在府裡的能量大了,而他則是不方便參與了,所以便藉口推辭了關洪光的要求。
不過畢竟跟關家叔侄有些交情,他就給關洪光出了個主意,就是讓關洪光趕緊派人去給將軍府給關智報信,也好叫關智提前有個準備。
關洪光聞言以為大善,連夜就派人去了漠城。因為怕被楚明暉他們趕了先。派去的人是馬不停蹄的趕去的,第二天中午之前就到了,比楚明暉他們早到了一天。
而那關智得了訊息之後,便開始部署了。他在將軍府裡也有些能量的。側門那裡想辦法他都安排了他的人來把守。正門那裡他的手插不進去,便也請了那正門門房的父子喝酒,拜託了這件事。意思就是不讓楚明暉他們進門。
……
而此時的楚明暉和王韻勤是完全不知道這裡面的內情的,這時候他們兩人已經帶著關大中一家四口到了那側門的地方。
敲了很久的門都沒人來應門,王韻勤這暴脾氣,急的踹了那門一腳,不過到底知道是自家叔叔家,雖然是拿門撒氣,卻也沒用多大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