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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陳裕樂不可支:“以前我也懷疑,這陣子卻信心十足,老天可埋沒不了我的天才。”

“臭美!”美豔女子嘻嘻笑著,便要作勢去打陳裕。

“開門!開門!混蛋開門!”門外傳來怒吼,是衛靖將門擂得震天價響。陳裕和那女子都是一驚,手忙腳亂地穿衣。

樊軍瞧出不對勁,也跟了上去,看了看視窗,立時紮實馬步,雙拳一出,將那木門轟得四裂。

衛靖撿起飯盒,衝了進去,往陳裕臉上一砸,騎在他身上便是一陣痛打,憤恨吼著:“你這個畜生王八,我揍死你,我回小原村要告訴陳大嬸!”陳裕體格雖有看頭,但卻是個空架子,加上心虛,讓衛靖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鼻血流了滿嘴,甚至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啊呀!於雪姐姐,於雪姐姐!”衛靖哇地一聲站起,衝出門外,喊聲漸遠。

樊軍還怔在屋裡,瞪著驚慌失措的陳裕好半晌,一拳砸在桌上,將那桌砸得垮下,恨恨地轉身走了。

溫於雪走得極快,眼淚流了滿臉,聽得衛靖自後頭叫喊著追來,連忙將淚擦去,只是淡淡地說:“天色晚了,你回劍莊用功吧,讓你大伯伯知道了你每天來酒樓瞎混,可要責罰你了。”

衛靖也不知該回些什麼,只是說:“我大伯對我很好,他不會罰我。”

三人回到雲來樓,雪下得更大了。

這天劍莊有場筆試,衛靖便也未出外差,和同學們一同低頭寫著考卷。衛靖等新同學的考題都是從基礎課本上挑出來的。衛靖接過考卷,想也不想便一路寫完,只花了半刻時間,他伏在桌上,看著木製鉛筆的筆尖發楞。這幾日衛靖總是心神不寧,溫於雪病了,幾天都不見客,便連他也不見,衛靖儘管著急卻也無可奈何,只能叮嚀小縵要多多照顧溫於雪。

“你不寫考卷在幹嘛呀?”衛芷芊負責監考,走至衛靖身邊,輕拍他後背一下,咦了一聲說:“你寫完了?”

衛靖懶洋洋地點點頭,衛芷芊狐疑地收去他的考卷,看了幾眼,將他趕出了課堂,拉到一角說:“將你藏在衣服裡的課本拿出來。”

“堂姐,我的棉襖裡頭是布衫,再裡頭還有一件內衣,更裡頭就是肚皮,你瞧。”衛靖拉起衣服讓衛芷芊檢查,又說:“還是你要瞧我褲子裡?”

“別耍嘴皮子!”衛芷芊啐了一口說:“你一連二十幾日,每日都出外差,直到黃昏才回來。你別跟我說你在外頭背書!”

“不信你考考我呀。”衛靖打了個哈欠。

“基礎課本里第十七頁背來聽聽!”衛芷芊便是不服,叉著腰說。

衛靖一怔,那課本他自是背得甚熟,但指定某一頁要他背誦,卻是刁難了。他靈機一動,便說:“十七頁!那應當是《考工之章》,我將那章從頭背給你聽。咳咳,聽好——金之六齊,六分其金而錫居一,謂之鐘鼎之齊;五分其金而錫居一,謂之斧斤之齊;四分其金而……”衛靖雖不能照著指定頁數來背,但卻記得哪一頁大致上歸屬哪一章節,自該章節從頭背起,便難不倒他了。

衛芷芊聽衛靖背誦,一字無誤,也不好再多刁難,便問:“你當真在出外差的時候用功?”

“當然不是。”衛靖聳聳肩說:“我不是說過了,這些書我家也有,不要說這基礎課本,爺爺的《十八絕頂》、《衛家劍》,我都會背呀。”

衛靖又說:“我可以去工房瞧瞧嗎?我從沒見過衛家劍莊的鑄劍工房,不知和我家比起來,哪邊比較大。”

“那當然是這兒的工房大!”衛芷芊嘻嘻一笑,便領著衛靖穿過庭院,往工房方向去。

衛靖突然問:“小堂姐,你有心上人嗎?”

衛芷芊一怔,俏臉發紅,說:“你問這個幹嘛?”

“我心中有個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