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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同甘共苦。”

他斷然拒絕:“不要。”

她惱羞成怒:“計遙,你這個老頑固。”

他嘿嘿一笑,激將法對他,最沒用。

小詞瞪著他,對他刀槍不入的超然灑脫模樣格外動氣,舉起拳頭就捶,奈何他常年習武,胸膛硬的象是鐵塊,她那絲力氣落在上面如石沉大海。計遙任由她捶了幾下,呵呵笑著抓住她的胳膊。她更氣,在他懷裡扭了幾下卻掙脫不開,索性張嘴就去咬他的臉頰。

計遙笑著身子往後一仰,馬不安地踢踏了幾下,他攬著她從馬上輕身一躍,落在草地上,有力的臂膀託著她的腰身,就勢將她壓在綠毯之上。一股甜蜜的壓迫鋪展在眼前,他遮擋了眼前的一片光亮,而他的眼睛卻亮得刺眼。抬眼就是如洗碧空,藍的純粹而深幽。白雲如絮,象是心裡的思緒飄忽著,悠悠浮浮,一時不知身在何處。他的面容彷彿也融在那雲中,和碧空一樣的澄淨。

甜美的氣息裡混雜著草葉的新鮮,野花的淡香,還有他的陽剛純烈,她的柔潤恬美,他就這麼看著她,似乎看進到心裡,象飲盡了甘醇的美酒,有些沉醉,不知何年何月何時。他微微在心裡嘆息著,後悔著。他險些錯過人生最美的東西,以為那些可有可無,以為那些不過是牽袢,他壓制著抗拒著,卻一步步深陷著沉淪著迷醉著幸福著。

她有些含羞沒有直視他的雙眼,微垂的眼簾下雙眸盈盈若水。如描如畫的眉眼,有著不施脂粉的純淨和安恬,粉粉的顏色如含 苞的櫻花,在早春的風裡嬌怯地想要綻放。

他慢慢地用唇角一寸寸催開那花蕾,每一絲芬芳都留下他的印記和氣息。手,自作主張,如握劍時靈動敏捷,在她身側遊移。

她有些慌張,不安地扭動。他暗暗好笑,原來她不過是紙老虎,氣勢奪人,敢說不敢做。

她在他唇角間艱難地支吾出幾個字:“別,別,會有人來。”

他堵上她的嘴,一個字的空隙也不再留。曠野只有隱隱的風聲還低低的喘息,對他,是一場撩撥之後的饕餮盛宴,對她,卻是繳械投降之後的屈服。他的強勢與掠奪讓她明白,原來他一直都在隱忍地忍讓,她若是過了那個底線,他就不會客氣。

……

回到隱廬,舒書竟然也外出了。小詞忍了一會,終於去問雲長安:“雲老伯,舒書去那裡了?”

“他去見那個言而無信的小人去了。”

小詞一愣,才明白雲長安說的是他女婿。她呵呵一笑,對雲長安道:“老伯,我有個好法子可以讓你出氣。”

“什麼法子?”

“等舒書成了親,生的兒子都姓雲,你說好不好?”

雲長安哈哈大笑,撫掌道:“小丫頭,這主意好!”

“那他是不是以後就不再來了?”這才是小詞最關心的,他若是不來,她和計遙才可以放心去落雪泉。

“他一會就回來。從十六歲起他就住在這裡。他也不喜歡那個家,六個姨娘整日鬧的雞犬不寧。”雲長安鄙薄的哼了一聲。

小詞失望到回到房間,支著額頭看著一包瀉藥,如何才能下到他的肚子裡不被發現?計遙幾次想勸說她不要費心勞神,卻又怕傷她的自尊,說實話,對她配藥的本事,他實在不抱信心。

果然,天一擦黑,舒書就從城裡回來了。剛好趕上晚飯。席間,他談笑風生,似乎以前的種種都不存在,他就那麼理所當然地認為自己以前所做的錯事能一筆勾銷,煙消雲散?小詞對他厚臉皮很欽佩。但是,當前的形勢她也暫時只能和他友好相處。

月華初升,小詞突然出現在他的房前,破例對他微笑:“舒公子,你知不知道磚茶怎麼喝?我和計遙都沒喝過,舒公子是當地人,應該知道吧?”

舒書有些意外她的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