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就降到了冰凍狀態,小麥本身膽子就不大,何況而今還是孕婦?!
“公豬?我看你是母豬吧!”展晴不屑地冷哼一聲,抱緊小麥飛到半空,輕輕一個旋身,在那些蛇還沒有隨笛聲飛起的剎那,給每個頭上都釘上一根長長的銀針。
貫穿上下鄂……
異族女子憤怒了,也不操縱蛇了,施展輕功一躍而起,直接去踢展晴懷中的小麥。
這一腳,當真厲害!
只可惜,尋常人跟展晴動手,無異於自尋死路。展晴靈敏地旋身,將小麥護在懷中,凌厲地一掃腿,把那異族女子當球一般掃了出去。
異族女子吃了展晴一腳,疼地滾落在地上直揉腿,接著不屈不撓地站了起來,短笛一指大罵道:“你們齊人太蠻不講理了,明明是那個女人看了表演又不給錢,本公主才叫金丫去追。你這個臭男人問都不問,就殺了本公主這麼多愛寵!”
展晴俯首看看地面上那麼多蛇的屍體,頓覺噁心,擔憂蛇臭燻著了小麥,不想多跟這個女人理論:“本公子教訓畜生,還需要找理由?”
此話歹毒,這個“畜生”表面上指那些枉死的蛇,實際上卻是暗諷這位羌國公主。
“你!”羌國公主氣得眉毛都要豎起來了,高挺的鼻尖上通紅通紅的,在她潔白膚色的對比下,顯得格外像個小丑。
展晴懶得再多一句廢話,抱住小麥翩飛而去。原本大好的遊玩興致給這麼一打擾,心情立刻惡劣起來。他素來最看不慣外族人在大齊國土耀武揚威!
“喂——有本事你把名字留下!本公主一定會奏請你們皇帝,抄你全家,滅你滿門!”
囂張的女人不知死活地挑釁著,展晴回眸冷笑,心中已經非常自覺地在羌國地圖上畫了個大大的紅叉。
犯娘子忌諱者,雖遠必誅!
洗塵樓——
“娘子?”展晴將懷中的小麥輕輕放到床上,微微揉了揉她僵僵的臉頰,忍俊不禁,“沒事了,那些蛇都死了。”
“啊!別說那個字!千萬別說!”小麥雙手交疊著,捂住展晴的嘴,驚慌的神色為她平添了幾分生氣,惹人惜憐。
展晴輕呵了一口氣在小麥的掌心,邪邪一笑,擁著她躺下:“看來娘子受到了驚嚇,不如讓為夫來幫娘子洗腦?”
小麥後怕不已,牙關打顫:“怎麼、怎麼洗腦?”
某人無恥地一本正經道:“洗腦者,顧名思義,忘乎所以而後不知所以也。”
小麥無辜地被展晴壓到身下,戰戰兢兢地以手抵著他結實的胸膛,怯怯地問:“洗腦需要靠這麼近嗎?”
展晴邪魅地笑了,掠上紅唇,深深索吻,直把小麥吻得七葷八素,腦海中一片空白,才肯罷手。
輕輕以指腹摩挲著小麥紅腫的唇瓣,淺笑著問:“娘子還記得剛才的情形麼?”
“剛才?”小麥的眼神立刻迷離起來,恍惚了好一會,剛剛回憶起,“就是群蛇……”
又是一個綿長深入的吻,這次就並不僅僅是“洗腦”了,還加了不少“洗身”的動作。
小麥莫名地沉溺在突然而至的歡愉之中,輾轉懇求卻又迷戀不已。
待一戰方休,展晴看向懷中髮絲凌亂、紅暈亂飛、嬌喘不止的小麥:“娘子還記得剛才的情形麼?”
小麥緊緊勾住展晴的脖子,腦子已經明顯不好使了,舌頭也發了大:“什麼情形?”
某人無恥地大笑,繼而嚴肅且熱情地說:“看來這種洗腦方法效果甚好,娘子來,我們溫習一遍。”
許久後,“溫故而知新,可以為師矣,這次換娘子幫為夫洗腦。”
再許久後,“娘子資歷尚淺,掌握得還不夠牢靠。為夫再幫娘子鞏固一遍。”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