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男人面前跳舞,十分猥瑣。」
聖琪笑了。
第二天我們又練了一個上午,我發覺該項運動對我手臂重新活動有很大幫助。
小醫阮軒打電話來打聽:「聖琪怎麼說?」
「她對你沒興趣,這好比救了你性命。」
他深深嘆息。
「我們在練舞,你可要看彩排?」
「什麼舞,我馬上來,等我十分鐘。」
「來了便知道我對一個好醫生的賞賜。」
聖琪問:「你叫誰來?」
「阮醫生來幫我複診。」
「家亮,我教你肚皮舞基本身段。」
音樂響起不久,門鈴也響,阮軒來了。
聖琪笑說:「稀客,是阮醫生是吧,可是替家亮診治?你真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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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忙向阮醫生使眼色。
阮軒叫我把手臂給他檢查。
一邊聖琪隨著樂聲旋轉身體,顫動腰肢,搖擺臀部,阮軒看得發呆。
聖琪打橫伸開雙臂,上身向後扳,直至頭髮碰到地板。
我拍手鼓舞。
阮醫生站到露臺上去,呆呆的站欄杆旁。
我問:「我的手臂如何?」
「復元得很好,你很幸運!」
我放下心事。
阮醫生問我:「我該怎麼辦?」
我一時不明白,「你說什麼?」
聖琪擦著汗出來說:「阮醫生請喝杯茶。」
阮醫生輕得用低不可聞的聲音問:「我應知難而退,抑或勇往直前?」
我也用蚊子般聲音回答:「盡你所能。」
他民似醍醐灌頂,「是,是,家亮,你說得對。」
我與聖琪認識了幾乎一輩子,我已熟習異性對她這種魂不附體的反應。
聖琪這時說:「我要到赫左家去一趟,他病情轉劇。」
我連忙說:「阮醫生可有時間送她一轉?」
阮軒被我提醒,沒聲價答應,待聖琪更衣。
他問我:「我該說些什麼,做些什麼?」
「做回你自己,你是好醫生,你有自然風度,悠然自得,你毋需裝作謊容。」
他很感動,「謝謝你家亮。」
他們匆匆出門。
我有時間,用電話找王旭。
他的助手回覆:「王先生已回去見你,餘小姐,他想給你一個驚喜。」
我微笑,「這的確是一個驚喜。」
「王先生明早十時可到,即你們晚上十時。」
「需要人接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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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會去伺候。」
王旭終於鳥倦知還。
我等著他回來告訴他:槍口瞄準我之際,我還在想:這是一支玩具槍吧,她不致於如此瘋狂,她誤會了,我與她的男人不過是普通朋友……
抑或什麼都不說好?
我正在躊躇,聖琪的電話到了。
她十萬火急,說出一個地址,「家亮,速來,否則,就來不及了。」
我遲疑一刻,終於出門趕往那個住宅區。
一個女子,單身匹馬,無論前往何處,都有一定風險。
那是一幢灰色大宅,我最不喜歡這類巨屋,走到裡邊,七八千平方尺,彎裡彎,山裡山,很容易迷路。
車子一停,路燈立刻亮起,管家出來開門。
會客室裡有好幾個穿著深色西裝男子,一看就知道是律師。
聖琪的聲音先到:「家亮你來了?」
她一手拉我到二樓去。
我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