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阿紫卻又將目光移到林福身上,林福無奈地搖搖頭,他道,“趕快將婉容娘娘送回安寧苑吧!”
阿紫看著寧蔓毫無血色的樣子,她疼惜道,“娘娘,我們回去吧!”
寧蔓依舊無語,她這才發現端倪,阿紫輕輕用手碰了一下寧蔓,她的身子直直倒下,阿紫與林福嚇得面無血色。門後的墨如淵全身一顫,他迅速開啟大門,墨晟熠已經抱起寧蔓朝著安寧苑的方向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
☆、第039章
阿紫跟在墨晟熠身後,她滿臉慌張,“賢親王,不可呀!”
阿紫深知,寧蔓在宮中樹敵極多,賢親王在凌墨殿的門口在墨如淵的面前將寧蔓抱走,這事若是傳出去,可真是不得了。
墨晟熠瞳孔一縮,危險的氣息縈繞這阿紫,“若是還想活著,便住口。”
說罷,墨晟熠便繼續朝著安寧苑而去。
阿紫全身一顫,竟然險些跌倒,墨如淵墨眸如海,臉色毫無變化走進了凌墨殿,心裡卻是一片空蕩。
靖皖茹迎了上去,她試探著說著,“聖上,臣妾伺候您休息吧!”
墨如徑直走向書案,他的眼掃過他為她準備的胭脂水粉,他為她準備的梳妝檯,全身冰涼。
墨如淵坐在書案前,他淡淡道,“若是愛妃累了,便先休息吧!”
靖皖茹一顆心沉入大海,她已是知道,他待她這般不過是做戲給寧蔓看,他想寧蔓對他死心,他想保全寧蔓。
她知道爹爹與哥哥的野心,也知道那一日終將會到來,爹爹送她入宮,不過是當她是安插在他身邊的一顆棋子,而他知道她入宮的目的,卻依舊敬她,他除了愛幾乎什麼都給她。
靖皖茹眼眶溼潤,可是偏偏,她除了他的愛什麼都不需要。
靖皖茹深吸了一口氣,她緩步走到墨如淵的面前,她手裡拿著墨石輕輕研磨,她爭她搶,她不顧一切將他身邊的女人拋開,她只想要他,十年的相守,敵不過這個認識一載的寧蔓,她不甘心,又豈能甘心。
她要將他奪過來,無論是人是心,都一一奪過來。寧蔓有他的愛,可是她卻有整個靖家,這般,足以。
墨如淵盯著奏摺,卻是眼神空洞,他所想所思全是今日白天寧蔓身著單衣站在雪地裡面的場景。
她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只那般看著他,光是她的眼神,他便不敢想了,頭部傳來一陣抽痛,墨如淵一手撐著額頭,一手放在書案之上,他的手上青筋暴氣,冷汗起了一身。
靖皖茹見墨如淵有樣,湊近他關切地問道,“聖上,您如何了?”
墨如淵搖頭,他看著眼前的靖皖茹卻已是昏花不已,他的手微微挪動一下,書案上的奏摺悉數落到地上。
他掙扎著想要起身,卻是手腳無力,他鼻間是淡雅的香味,這香味是寧蔓喜歡的味道。
再睜開眼,他的眼神已經完全恍惚,失了神志,墨如淵伸著一隻手覆上靖皖茹的臉,眼裡是無盡的柔情,“你來了?”
靖皖茹先是一驚,之後便是狂喜,她扶著墨如淵,“如淵,我來了。”
一聲如淵,衝破他最後一絲理智,他緩緩靠近她,聲音近乎乞求,“來了就不要走了,不要走了。”
靖皖茹點頭,“不走,皖茹不會走,皖茹會一直陪著如淵。”
他靠近她,她閉上眼,可是墨如淵卻是抱住了她,他的聲音略帶哽咽,他的身子微微發顫,“雪地裡一定很冷,你身著單衣,又未穿鞋。阿蔓,我該拿你如何是好?”
靖皖茹全身一顫,她的雙手耷拉在身側,他竟然將她當作了寧蔓。
靖皖茹深吸一口氣,可是那又如何,他已經錯將她當作寧蔓了,他已經選擇放棄他們的感情保全寧蔓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