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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頁

這是什麼意思?&rdo;

&ldo;每逢星期五我去策列維裡安家,星期二他來我家,我們這樣互訪已多年了。&rdo;

&ldo;啊!我明白了,當然囉,住得這麼近……&rdo;

為友習慣了。&rdo;

&ldo;你們仍然這麼來住嗎?我的意思是指他現在已住到埃克參頓去了。&rdo;

&ldo;打破習慣是可惜的,&rdo;布林納比少校說,&ldo;我們倆都很留戀那些晚上。&rdo;

懷阿里特問:&ldo;你們都愛好離合字謎和縱橫字謎這類玩藝兒的競賽,是嗎?&rdo;

他主動說:&ldo;我玩我的縱橫字謎,策列維裡安玩他的離合字謎,各持己好。上個月,在一次縱橫字謎競費中,我贏得三本書。&rdo;

&ldo;哎呀,妙極了!都是有趣的書嗎?&rdo;

&ldo;不知道,我還未看,估計相當失望。&rdo;

&ldo;重要的是&l;贏&r;,對嗎?&rdo;威爾裡特含糊地應和。

懷阿里特問:&ldo;你沒有車子,怎樣去埃克參頓?&rdo;

&ldo;走路唄。&rdo;

&ldo;走路?不可思議!六哩路呀。&rdo;

&ldo;走路是好的鍛鍊,就是十二哩也沒什麼,生命在於運動,健康是大事嘛!&rdo;

&ldo;真不可思議:十二哩地。不過你和策列維裡安都是運動健將。對嗎?&rdo;

&ldo;我們常常一塊去瑞士,冬天溜冰,夏天爬山。策列維裡安是溜冰場上的使使者。可現在兩人都老了,於不了這種事啦!&rdo;

&ldo;你得過陸軍網球冠軍,是嗎?&rdo;懷阿里特問。

少校象少女那樣臉紅了,&ldo;誰講給你聽約?&rdo;他咕噥著。

&ldo;策列維裡安上尉講的。&rdo;

&ldo;他不該這麼饒舌。&rdo;布林納比說,&rdo;他講話太隨便了。現在天氣怎麼樣?&rdo;

為了掩飾自己的窘態,布林納比少校走到窗前,開啟窗簾向外看去。

布林納比說:&ldo;大雪快下了!我敢說,又是一場大雪。&rdo;

&ldo;啊,多麼動人呀!&rdo;懷阿里特說,&ldo;我覺得雪很富於詩意,我平生未見過雪。&rdo;

&ldo;你這傻孩子,水管都凍結了,還詩呢?&rdo;她母親說。

布林納比少校問:&ldo;懷阿里特小姐,你一出世就一直住在南非嗎?&rdo;

少女的天真活潑頓時消失了。她答話時極度失常:&ldo;是……的,這是我第一次出門,是一次最為激動的遠行。&rdo;

奇怪!來這與世隔絕的遙遠鄉村,說是激動人心。他摸不透這些人的底細。

這時門開了,女僕通報說:&ldo;萊克羅夫特先生和加菲爾德先生來了。&rdo;

一個乾癟的小老頭和一位容光煥發,面帶稚氣的青年進來。青年搶先開腔:&ldo;威爾裡待太太,我把他帶來了。他對我說,不要讓雪把他埋了。哈!哈!這火美好,聖誕節的木頭在燃燒呢!&rdo;

&ldo;說得不錯,這位年輕朋友很熱情地領我到這來。&rdo;萊克羅夫特先生一面畢恭畢敬地與主人握手,一面說:&ldo;你好,懷阿里特小姐。

很合時令的天氣‐‐我看有點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