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為什麼這麼幫我,就因為我救了你一命?”
田禿子神神秘秘地笑了一下,低聲回答:“你沒有對師傅說我和那個女人的事,否則他知道一定罵死我!哪有徒弟敢碰師傅的女人的?不過呢,那個女人確實夠味,只要是男人,都想和她……”
耿酒鬼罵起來:“你還折騰什麼,還不快去砍竹子做竹筏?”
田禿子嘿嘿地笑著,從鍋灶旁邊拿出一把砍刀,屁顛屁顛地出去了。
待田禿子走後,耿酒鬼呵呵地笑起來:“這小子做過什麼屁事,還以為我不知道呢。他幾年前出師後第一次單獨走腳,就去找過根娘了。我年紀也大了,應付不了她,女人嘛,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沒有人餵飽她,總得偷點野食吧。師徒倆共一個女人,讓你見笑了,呵呵!”
苗君儒笑道:“原來你早就知道,只是不願說出來。”
耿酒鬼又灌了幾口酒,問道:“她還好吧?”
苗君儒拿出了那個裝著大洋的破袋子,把見到根娘之後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
耿酒鬼愣了片刻,說道:“以前她就叫我帶她離開那裡,我沒有答應,原來她是被人控制了。可是她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什麼人會控制她呢?”
苗君儒說道:“她是很普通,可是她那死去的男人不普通。”
耿酒鬼說道:“我只知道她男人在外面混過,也不知道做過什麼,有一次她拿出一塊玻璃球給我看,說那東西比玉還值錢。”像耿酒鬼這樣的人,雖然走南闖北到過不少地方,但是對於寶石或者鑽石之類的稀罕物品,自然沒有見過,而玉石則見得多。
苗君儒從衣袋裡拿出那個老人留給他的鑽石,問道:“你見過的是不是這東西?”
耿酒鬼的眼睛一亮:“不錯,就是這樣的!”
苗君儒微微笑了一下,問道:“難道你不想去救根娘?”
耿酒鬼說道:“那些人我惹不起,我只想將這趟腳走完,就收山不做了。”
苗君儒說道:“其實你早就知道,你這趟腳很兇險,有可能連命都丟掉,不然的話,你也不會託付我那兩件事了。”
耿酒鬼笑了笑,把酒葫蘆往前一遞,“來,看得起我的話,喝幾口酒吧!”
苗君儒也不客氣,接過酒葫蘆喝了兩口,這酒入口甘甜無比,可一下喉嚨就頓覺火燒一般,嗆得他連聲咳嗽。烈酒他喝過不少,但從來沒喝過這麼烈的,這不是酒,幾乎是純酒精呀!
耿酒鬼笑道:“這是我自己釀的米酒,另外加了酒麴埋在土裡,都好幾年了,我們村裡最能喝酒的漢子,喝個兩碗就醉了!也算我們有緣分,聽我一句話,這事你就不要再插手了,對你沒有好處,把你這兩個學生送回去,找個地方把他們關起來,熬個幾年,等那個人死了,他們也就沒事了。”
苗君儒說道:“要是我真想查呢?”
耿酒鬼接過酒葫蘆:“你是靈蛇的守護者,也許他們不敢對你怎麼樣,就算真要查,一個人單獨查,總比一大堆人跟著的好,你不想外面的那幾個學生都出事吧?”
苗君儒問道:“我一個人怎麼查?”
耿酒鬼說道:“我知道你想跟著我,看漵浦那邊什麼人來接屍,其實你那麼做的話,倒還不如去松桃那邊,尋找當年我沒有找到的那個村子。如果能夠找到他們,和他們聯手的話,也許有辦法解開事情的真相。”
耿酒鬼從身上拿出一樣東西,是一塊玉佩:“這東西是當年那個人身上的,你拿去吧,對你也許有用,還有那一袋錢,你也拿去,這一路上都需要花錢。”
苗君儒接過玉佩,見是上等白玉,質地純正,做工精巧,玉佩的背面是一些文字,像極了古代的象形文字,可是又有些不同;字型彎彎曲曲如蚯蚓一般,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