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律上繳官府,重新雕刻,並刻有鳳國特有章印,就算你那佛像是祖傳之物,也早該上繳皇宮了。欺君之罪可是你能擔待?”死肉球,聽了我的話立馬得意起來,怪就怪我太不瞭解這世界的歷史。
“先祖早在幾百年前就已隱世而居,直到我這一輩才重出山林,如何知道鳳王詔令?若要因此事制我罪,只怕是不服。”我心虛的不行,還是強壓下去,不敢表現出來,輸什麼都不能輸氣勢。
“就算是之前不知,如今也是知道了吧?還不快把佛像上繳於本官?”肉球收住得意之色,做出一付凜然辦公的模樣。
“昨天晚上被小偷偷了,你要的話就去找那小偷吧!”我頭一昂,冷眼瞧著他。
肉球聽我這麼一說,皺著眉頭猶豫了一下朝當鋪老闆使了個眼色。當鋪老闆施施然走上前,笑著向我走來,那笑過於虛偽,看得出他兩眼放出貪婪的光芒。
“我說小公子,手懷私刻佛像這罪,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我看小公子與師弟正忙著出門,也不好耽擱了行程。”他一邊說著,還瞟了眼玄月,“不如取個折中的法子。上次您當的耳釘,我看小公子必定還有另外一隻吧?”
他看著我,眼睛裡貪婪愈盛,我故作淡漠的看著他,不肯定也不否定。他略顯尷尬的咳了咳,繼續說道:“依我看,不如小公子將另外一隻也當給我,我再拿一千兩銀票給小公子,並且官兵也不再為難與小公子,一舉兩得,對小公子利益並無損害,如此可否?”
呵,原來要佛像是假,是打上我那耳釘的主意了,這也算得上威逼利誘了吧。可我就看他倆不順眼,別說我現在沒另外一隻耳環,就算是有,也不給他們。
“呵呵,掌櫃這個提議果真不錯,只可惜那耳環……昨日就已經當了……”說話間不忘瞟了一眼掌櫃。
肉球看到我的眼神,狐疑看著掌櫃,向身邊人使了個眼色,立馬有人過去將他抓住,隨即肉球又對著我喝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再不老實點可別怪本官不客氣了。”
掌櫃的一見矛頭指向他腿都發抖了,可不能怪我,是他不仁在先,況且我又沒說是在他那裡當的。
肉球像是對那耳釘勢在必得,還是不肯放過我,我乾脆頭一昂,大聲道:“我說沒有便是沒有了,騙你們幹什麼。”
“來呀,給我搜包袱,沒有就搜身。”
居然這麼明目張膽就要搜了,成搶劫了不成?再說我這身子是他能搜的?
先前散開的一隊官兵一聽命令便亮出長矛,迅速將我和玄月包圍。
我被玄月護在身後,只感覺周圍空氣愈來愈涼,不由緊緊拉住玄月的胳膊。玄月順手攬住我,眨眼的動作,清風拂過,聽到肉球一聲哀嚎,便已身在馬上,靠在玄月懷裡,白馬像是受到什麼驅使,如離弦之箭衝出包圍,不過片刻功夫就出了峰巒城,無人敢欄。
“哈,玄月,真是好樣的,還跟我心有靈犀呢,我第一眼看到那肉球就像把他踢下去了,這麼漂亮的白馬,呵呵。”我一拳打在玄月胸口,咧開嘴開心的笑了,瞥見黑紗下玄月微彎的嘴角。
這樣的微笑竟有些久違。
這幾日玄月已不會再如初時那般時常傻笑了,更多的時候一個人靜靜坐在那裡,像是在想些什麼。或許他的神智正在慢慢清醒吧,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接下來,還是按計劃行事吧。
“玄月,我們往北行吧,去鳳都,說不定能找到大夫治好你的病。”
“好。”
向北行了三四日,一路上走走停停,也算是歡聲笑語。當然,那聲是我的聲,那笑也是我的笑,偶爾搭上玄月微掀的嘴角。真懷念當初傻傻的玄月,如今他不笑的時候像座冰山,有時候我都會被那種陌生氣息嚇到。
之前帶夠了乾糧,所以也沒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