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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腰,往他懷裡蹭了蹭之後,喃喃的說夢話:“你身上怎麼總是這麼涼,這可不成。”

徐來微怔了一怔,想起來問:“你說過吧,你小時有隱疾。”

蕭煥按住蒼蒼不安分的胳膊,笑笑:“是,就是因為我自小有隱疾,我的那位師長才一定要我學醫術的。”他看著徐來,又笑笑說:“現在已經無礙了。”

徐來點頭,他一時間居然不知道開口說什麼好。等了有那麼一會兒,他終於抬起頭,看向對面的蕭煥,那句話,終歸還是要說出口的:“蕭兄,就此別過……”

蕭煥卻破天荒地沒有等他說完,就打斷他:“如果到了必須要你我交手的時候,我會竭盡全力。”

徐來一句話說了一半,半張著口,突然就笑了起來,撫掌:“好!我也必當竭盡全力!”

蕭煥一笑,抱起蒼蒼走上堤岸,向徐來點頭示意。

徐來拱手,退回艙中,船槳撥開清澈的湖水,岸邊那個年輕人的影子在昏暗的街燈中越來越遠,徐來卻再也沒有回頭。

三天前,徐來接到無法無天總堂給各地堂主首領的密令,靈碧教將要傾一教之力去追殺一個名叫蕭雲從的人。

眼睛滑過靈碧教最隱秘的紅字密信時,他還希望自己看錯了,但是那三個字寫的異常清晰,淋漓的墨汁,宛如鮮血。

淡金色的美酒依然在爐上翻滾,卻再也沒有人來嘗。

夜寒已重的堤岸上,蕭煥目送那一葉扁舟漸行漸遠,轉身走上回客棧的路。

蒼蒼的酒還沒有醒,卻知道冷了,又往蕭煥的懷裡縮了縮,摟住他的肩膀,嘴裡亂說:“不怕,不怕,我給你暖身子。”

蕭煥低頭看了看她不肯停歇的小嘴,微微挑起了嘴角,眼底露出一絲笑意,繼續在青石鋪就的街道上,慢慢的走。

現在距離他遣走身邊的御前侍衛,也不過就是十幾天的時間,十幾天之內,靈碧教已經有了動靜。

幾天前對蒼蒼的暗殺令,出自誰的授意他很清楚,他比很多人都更清楚的是,他知道那個人的背後,還站著另一個人。一個他一直都知道的人,那個人想要他死,那個人還想著更殘酷可怕的事。

現在那個人,逐漸由幕後站到了臺前,是他把她逼了出來,還是她真的決定,這一次,再也不會放過他?

腳下的路一步一步的延伸,蕭煥走的不快,卻也不慢。

他那天說讓班方遠走,這不是他們的事……這本就不是任何人的事,除了蕭氏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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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苑親,握手,嘿嘿,雪紅啊雪紅^^

前傳:天之蒼蒼 天之蒼蒼…9

滇北古城的一個幽靜的院落內,一襲輕紗的美人正舒臂攏過散落在肩頭的青絲,不勝慵懶的輕支螓首,手上那捲《花間詞》也斜斜靠上了桌上的硯臺:“舞水,你說當世名劍,誰為第一?”

被她稱作舞水的少女正在整理手頭的宗卷,並不抬頭:“不是未歸山莊的勝邪嗎?”

美人撲哧一聲笑了:“那把老的都快長出銅綠來的勝邪?拿著它的如果不是溫昱閒,剁豬頭都嫌鈍的。古時名劍,到如今已是破銅爛鐵居多。再猜。”

舞水放下手中的宗卷,以手支頤,凝神思索:“武當秋鳴真人的雲靄劍?太飄。峨嵋妙有師太的靈秀劍?太嬌。正容遊俠常自在的飛劍?太巧。三生堂羅冼血的無華劍?太暴,唉,那是入不得流的,我想不出,老師你說吧。”

仍舊如雙十年華的女子一般豔麗的美人輕輕笑了一下,她的目光忽然變得很邈遙,似乎穿過階下的山茶花從,看向了很遠的往昔:“真正的王者之劍……我也只見過它出鞘一次……它的光芒就像是很暖,它劍鋒卻很冷,冷到你除了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