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丫鬟,卻獨獨不碰她。忌憚著逢紀,雖然沒有再娶,可誰都知道他在外養了多少歌姬舞女?
逢螢氣,可是這種事情糾結到底,還不是怪自己不爭氣,只能懦弱的討好著袁尚。
袁尚被這脆生生的聲音打斷,心中自是不悅,抬頭看著飯席旁那個站立的娉婷人影,眉頭一皺,卻是掛上了笑意。
袁尚走過去,執起逢螢的手,一同落座。逢紀有些驚訝,開口道“顯甫,你不是不喜歡與旁人一同用飯麼?”
袁尚勾起嘴角,俊俏的臉帶了些邪魅。“你哪是旁人,你是我唯一的妻子呢。”
逢螢差點潸然淚下,蹲坐在一旁,不住的給袁尚夾菜,她以為袁尚良心發現,終於對她好了,她以為袁尚體諒她的苦心,終於肯原諒她了。
卻聽得袁尚幽幽問道“岳父大人,什麼時候能來一趟辰景院?我有事與他商議。”
呵,逢螢落了滴淚,卻是笑道“待用過飯,我這便去請父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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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鴻飛何復計東西
江舟曉與王榮私奔了的事,讓劉氏恨得咬碎了一口牙。=倒不是氣她不顧袁紹,與人偷情,而是氣她跑得快,沒落到自己手裡。瞧著袁紹吊著一口氣的模樣,劉氏也就沒敢把這件事告訴他,只安排了夏侯嫻和蘇冬雪來各自照顧幾日。
袁紹雖是病著,仍是召見了不少人,問一問如今的形勢。
官渡之戰倉皇而退後,曹操在袁紹大營發現許縣及軍中的某些人員,曾寫信向袁紹表態,他下令將信件全部焚燬,以示安撫反側。如此一來,倒起了收買人心的奇效。
相比於曹操的春風得意,袁紹這邊卻又生事端,冀州發生叛亂,袁紹重整旗鼓派兵鎮壓,耗費半月餘得以鎮壓,總也算保住了一方危土。
袁紹知道,曹操在等待時機,而這時機最好不過自己駕鶴西去的時候。望著一種伏地的謀士,和袁譚袁尚二子,袁紹輕咳一聲,“官渡雖敗,底蘊猶存,曹阿瞞若想取我的江山,恐怕要費些力氣。”
袁紹所言不虛,座下謀士亦隨聲應和。直到袁紹乏了,眾人這才退下,卻人人面帶憂色,似乎為袁紹的身體擔憂。
蘇冬雪攙扶著袁紹回了竹漪院,正撞見彩兒抱著倉舒候在堂裡,與劉氏說的熱鬧。見著袁紹回來,彩兒連忙行禮“父親。”
袁紹抬手“你不必喚我父親,不是什麼人都能做我袁紹的兒媳。”
一番話說的彩兒登時就掛不住臉,卻也不敢多言,只黑著臉站在一旁。劉氏則抱著倉舒到袁紹面前,笑道“倉舒又長了不少,現在說話說的也可清楚了。”
倉舒雖是快要五歲的年紀,卻極聰慧,拍拍袁紹的手道“母親給祖父帶了一隻人參來呢。”
袁紹驚訝挑眉,倒沒想到一個孩童便能看穿自己對彩兒的厭惡,反而存意緩和,又不生硬。當真是少有智慧的人!
袁紹這才有了笑意“既是有心,我便收下了。倉舒被你照料的這樣好,洛兒以後接過去也省心許多。”
這話一出口,滿堂的人都呆住了。劉氏不知道袁紹為何要提這茬,雖然洛真是明媒正娶,如今吳琦嵐死了,只她一個是袁熙的正妻,彩兒作為妾室,所出的男孩自然可以過繼到洛真名下養著。可是洛真已經回來這麼久了,她自己都選擇不爭不搶,安然度日,袁紹這是在瞎操什麼心?
蘇冬雪倒是滿含笑意的看著彩兒欲哭無淚的表情,她知道袁紹不過是氣彩兒的行徑,想要故意讓彩兒難堪才是,怎麼會還來攪混這後庭的水呢?
彩兒滿臉漲紅,泫然欲泣,還未張口,便聽到一個脆生生的聲音道“母親對倉舒很好,甄夫人對倉舒也很好,以後倉舒長大了,除了要孝敬祖母祖父之外,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