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回到家時,見父親提著一梳香蕉,從大姐家走到這裡,我下車來幫他提袋子,一起走回去。
電視機修好了,我也沒心情追劇了,躺在床上並沒什麼樂趣,什麼也無趣的好不開心。
九一年六月十四日
休假三天後上班,自然有些新鮮不厭倦。
鄧問我玩得快不快樂?我說當然比上班快樂些,整天在這裡坐著使人心煩頭暈好悶。
我又一心撲進小說的情節裡,了不起和廖囉嗦幾句。
三點鐘她們來上班時我又去了麗梅上班處,說昨晚打電話找她,她問我去了五山沒有?叫我明晚星期六去她姑姑家唱歌玩,單位的歌放在二十號左右才唱了,她們都沒練好。
我說看看才,這幾日的喉嚨沙啞也不想唱歌了。看來她也沒了興致和心情比我更落寞了?她還沒遇到愛情,所以她的心早己習慣了平和寧靜?而我卻不甘沉寂又不是一樣的寂寞無趣嗎?
那過去了的美好時光,真是如一場夢,過去了就過去了,錯過了屬於自己的美好年輪,真是白活。
該玩的時候玩,該愛的時候就去愛。似乎覺得自己畢竟擁有過屬於自己年輕的美麗—笑過也愛過。
每個人都是一樣的生活,不管是結了婚的或沒結婚的,註定不是屬於自己的快樂便不是你的。
廖家榮說女人比男人活得更寂寞些,因為男人多些娛樂,女人更少些。
快樂是自己感覺的,很多東西,別人感覺開心快樂的你未必感覺得到快樂,比如打麻將。
而別人感到鬱悶的你卻從心靈中感覺到了充實和快樂!就比如閱讀和寫作。這,也是我這個孤獨者的哀傷了?
好幾天也不曾記日記了,一直這樣拖下去。
九一年六月十五日陰雨
上班仍然抄寫,被廖常說送節的嗤笑,因為明天是過端午節了,多人買酒送丈母孃禮物了。
我一笑置之,也覺滑稽。
下班回去父母也沒回家。我歇會就洗米煮飯洗菜,他們回來天色己經不早。
吃完晚飯弄著弄著己經快九點鐘,也不想去哪兒玩,也沒答應父母去玩的,但覺太無聊不想去也得去。
但現在,還去嗎?覺自己太累,坐在那裡動也不想動,躺在床上就會睡著,對什麼也不想要不想玩不想不想了。心情竟到了毫無生趣的情境,不再期盼能有什麼娛樂,只想好好的睡一覺,日記,也放下不記了,只看看雜誌還有:瓊瑤的小說。
不知自己想些什麼?心裡是一片空白,就那麼呆呆的,呆呆的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