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人是斯文好看多了。但辛苦勞累了阿君,心裡是不安的,就送了一本相簿給她。我也說過要現實,打算也花些時間,有耐心加信心,向阿君學習裁剪,不然三姐都說我一無是處的。
下午仍是下了場大雨,灰濛濛的一片一片的下著。雨很美,山林叢竹都畫上了雨漣。那電線上的雨珠排著隊兒亮晶晶的加上那雨勢,組成了一片迷茫而驚喜的山水畫。
七月四日晴
今天,有一位年輕司機在我書店翻書看,開玩笑,說一些好笑的話逗我,逗得我真的好笑。
他說不用看那些書,看我的表情可就夠了,挺是豐富的,一下惱一下笑夠好看了。一時又說這說那,我都不理釆,邊看書,一下看到時間就是金錢,我說:“你們在浪費金錢,還不走呀?”
他說:“和你談話浪費金錢也值得呀。”
我沒回應他,知道是在逢場作戲吧,互不相關。可惜卻又不希望他離開我門市部,他也好象有這種心理。我是跌過一次的,明知這種性格的人很會“投其所好”的圓滑,並且又會察言觀色的,什麼“亭亭玉立”“清水出芙蓉”的他都會形容了。怎麼我也喜歡他這樣虛的甜嘴巴呢?
七月五日
《山夜》的初稿己完,只是把平日構思好的情節記下來。哪裡該詳寫,哪兒該略寫也弄不清,還需慢慢理清。一些該細描的就該細細描寫。修改還要很多時間,比如寫開篇吧,寫了又寫都不能寫好。最遲都要八月中旬才交作業了。然後又開始學寫詩,定在九月中旬寄交第四篇作業。寄完作業,再是準備求人調回樂昌去上班了。
七月六日
午睡中夢見自己也在算命,那算命先生說:“你命不好,沒生成。”父親坐在身邊,說父母沒生好我的五官。我有點氣餒,氣醒,才知是夢。夢似真的,給醒來的我帶來無數的猜測:我的命不好?似乎有點悲哀,覺得自己以後的命運真的不會好。但又想:人的命運是由環境和性格所造成的。
我還是想擺脫這乏味的工作,我真能做到一塵不染嗎?在這樣的環境下,我怕,我怕自己陷入不可自拔的金錢世界裡,擔心自己被人吃了而賠錢。
晚上學剪裁衣服,接著看些文學資料,心裡好充實高興。
六月七日晴
三點多鐘和紅秋坐別人的車回去。我在廊田下車去李君上班的郵政局處。因早上他己打過電話三姐華華都在他那裡。
去到他們還在午睡,我就小鳥一樣吱吱喳喳的把他們吵醒,一直到吃完晚飯,我們才騎單車回樂昌。
一路上,我們講到尋找怎樣的愛情。三姐總愛說別人怎麼說她的李君怎麼好,她又總在贊他的人緣是真的好。我總是耐心的聽著想著。三姐總算遇到了愛情,婚姻生活也會幸福!
七月十日
晚上看電影《不一樣的愛》林青霞扮演女主角,也很純情,還是第一次看她演戲,很喜歡她的清純。
不知為什麼?得到,反而有一種空蕩蕩的失落。
沒有得到時,你會有無窮的遐想,去追求去得到。一旦得到了就失去了追求,心裡失去了一個夢。似乎什麼也沒有了的空虛使人覺得更加的無趣。
我得到了嗎?那時的心情總以為成了一半,己經和他有了牽連,一種無法說出的失落使我又重新面對現實,煩惱襲擾著我:婚姻真是愛情的墳墓?我既想又怕。
七月十一日
早上八點就被叫起床,說人家來了不好。直等到十一點鐘才見他和一個人來,講不上什麼,乾坐著,然後翻翻書,等到十二點三姐下班回來氣氛才隨便下來。吃完午飯他說出去就一直沒來,搞得全家人都說他是大騙子,叫我別和這些人拉扯,我更討厭聽到這句話。母親說得更慘,說要是知道他是這樣的人連飯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