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盲目出擊,而是出手必中,攻守兼備。她不僅僅在利用血族的力量和敏捷,她經歷過嚴苛的劍術訓練,那似乎是西洋的劍術與東方武技的結合。”
這下輪到我發痴般的看著他了。
這混蛋見我這幅模樣,謙虛的搖了搖手,說:“我只不過在胡說八道,面具先生你千萬別笑我。”
我心想:原來是胡說八道,我一聽還真像那麼回事兒呢。
薩佛林說:“他說的很對,即使不論她身為血族具有的魔血之力,僅僅看她的動作,在凡人中也罕有她這樣出類拔萃的功夫。”
我心亂如麻,想:你們的眼睛是怎麼長的?我怎麼什麼都看不清楚?心裡沮喪莫名,恨不得撲上去揍無策一頓,這小子虛偽的很,明明說的很準,偏偏還欲蓋彌彰,又看著我呆頭呆腦的模樣,只怕心裡已經樂開了花。
在我腦子亂轉的時候,夜卉小姐已經將在場的所有血族嘍囉殺的差不多了。蒙古僧侶大聲喘著氣,已經躲到了酒館的角落,他伸手從牆上取下一柄散彈槍,嫻熟的用單手上膛,一秒鐘就擺弄妥當,瞄準夜卉小姐,槍口穩穩不動。
無策喊道:“小心!”
他話音未落,夜卉小姐已經朝蒙古僧侶衝了過去,雖然她速度快的不可思議,但距離實在太遠,當她衝到敵人面前一尺遠的時候,蒙古僧侶厲聲吼叫,散彈從槍管爆射而出,彷彿黑色的水滴迸出水管般四散飛躥。
我又懊悔莫名,心想:早知道我也跟著喊一嗓子了呀,平白無故的讓這小子獻了殷勤。
就在這時,我聽見兩聲短促而尖銳的聲響,抬頭一看,嚇了一跳。只見無策的手變成了狼爪,正擋在我面前,狼爪上流著鮮血,傷口處鑲嵌著兩顆散彈。瞧著情形,似乎是他替我擋住了亂飛的彈片。
我啊呀一聲,心頭小鹿亂撞,嘴角露出微笑,抱住無策的胳膊,柔聲說:“無策哥哥,你為了我。。。。。”鼻子抽泣,眼淚汪汪,幾乎要哭了出來。
無策看了魂飛魄散,大聲說:“沒什麼!沒什麼!”用力推開我的手,逃命似的躲到一旁。薩佛林發出嘔吐的聲音,喊道:“太噁心啦,這是我幾百年來見到的最噁心的表情,我的眼睛要瞎啦!”
他們的舉動令我鬱悶至死,為什麼我由衷感激,反而遭到唾棄?若是這動作由綠面具做出來,只怕無策早就被迷的不知姓什麼了。
我搖搖頭,驅散心頭抑鬱,再看看戰局,發現夜卉小姐躲開了散彈,已經砍掉了蒙古僧侶的頭顱,但在臨死之前,他似乎發生了劇烈的變異,這怪物的臉上面板剝落,牙齒尖銳的有如毒蛇。
夜卉小姐說:“他想要變成野獸,但卻先被我斬掉腦袋,這些拉森魃的人還自稱為歷史悠久的貴族,照照鏡子吧。”
我說:“即便照鏡子,只怕也模糊一片,夜卉小姐此話大有商榷之處。”
她被我抓住痛腳,臉上一紅,哼了一聲,說:“你叫我什麼?我不叫什麼夜卉,你可以叫我克里斯蒂安小姐。”這番話強詞奪理,轉移話題,居然令我不知該如何招架。
她走了過來,握住無策的狼爪,說:“這是鍍銀的散彈片,別動,我把傷口中的彈片挑出來。”
無策說:“克里斯蒂安小姐,我沒事。。。。“
她說:“叫我娜娜吧,你保護了同伴,表現的相當不錯。我覺得你會是一位可靠的血親,血族的兄弟。”無策漲紅了臉,心跳彷彿擂鼓般敲響,瞧他表情,只怕快要升登極樂了。
咕咚一聲,我跪倒在地,只覺得入墜冰窖,寒風瑟瑟,枯葉飄零,孤苦伶仃。他們血族的人在一旁親親我我,你儂我儂,獨留下悽慘的我在這兒黯然神傷,無人理睬,他們這般結黨營私,好生令人不悅。
他們沉浸在親密的接觸中,就像互相舔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