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透著怒火,看向穆誠的目光中是發自內心的憤怒。
看著穆誠握著楚慈手腕,高順帝眯了雙眼,眸子裡透著一抹殺念。楚慈忙甩手退開,轉首看著旁處,似有心虛。
此時高順帝似也忘記這一切本就是一手安排的局,大步走到楚慈跟前,在她行禮之時,捏著她下巴問道:“你要跟他去何處?”
好大的膽子!居然想帶她走?帶她去何處?還想私奔不成?
楚慈垂眸,輕聲回道,“皇上許是聽錯了,臣妾不曾聽到什麼去何處之言。”
高順帝怒極反笑,手上力道越發的重,她白晰的面容之上瞬間布著一道紅痕。楚慈面上生疼,卻是一聲不吭,不曾呼痛。她越是這副模樣,高順帝便是越惱,哪裡還管這是局?捏著她下巴便是吻了下去,好似就要讓這些人親眼瞧瞧,這個女人,到底是屬於誰的!
唇上的痛,令她眉頭微蹙,他卻是眼眯說道:“看著朕!”
一如既往的霸道,在此時便更顯羞辱。看著楚慈面無表情與高順帝相吻,穆誠瞪大了眼,每一個呼吸都讓他痛苦難捱。
她在宮中,便是如此受辱的嗎?曾經的她,多麼的靈動;曾經的她,是那般的肆意張揚。可此時,在高順帝跟前的她,猶如行屍走肉,那讓他又愛又恨的靈魂,如今卻是不復存在;那狡黠之人,好似一日日的死去,只留下這副軀殼,任高順帝操控,變成了一個可憐的傀儡。
穆誠只覺得有什麼在撕扯著他的心,他下意識的想要動作,卻被閃身而來的穆言給一把拉住,不動聲色壓住不知深淺之人。
高順帝終是在楚慈的順從之中得到滿足,摟著楚慈,冷眼看向穆誠,冷聲說道:“你方才與朕的愛妃說什麼?”
穆誠張口,卻是說不出一個字,只覺得喉間似卡著什麼,讓他再難言語。
高順帝冷笑著看了幾人一眼,似也不想將事鬧大,一把將楚慈抱起,便是大步走了出去。
雖然高順帝不想多言,可是,穆誠私會楚慈之事,卻不知怎的就這麼傳了出去。畢竟當時畫舫上的人也不少,那些哭喊著要高順帝殺了楚慈的大臣也有不少是跟著上的畫舫,此時知曉了這茬,如何還能放過楚慈?
是以,楚慈一回宮,那些人便是信心十足的再次跪到御書房外,這一次,非但聲討楚慈禍亂朝綱,更是冒死諫言:若讓楚慈再留於後宮,只怕會亂了皇室血脈!
聽聽,楚慈這罪名,一條接著一條,這些人可謂是破釜沉舟,非得置她於死地不可!
“好!這次計劃,著實完美!”太子一拍手,面上盡是歡喜之色。“本宮還真是小瞧了那白誠!他居然敢說出帶走楚賤人的話!”
相愛相殺:二嫁絕境恨意生 0479:打入冷宮
懷獻淺淺而笑,太子讚道,“你這法子著實不錯!此舉非但能將那楚賤人打入冷宮,更能借此機會打壓穆言與東明修!那二人冥頑不靈,不知進退,本宮早年便欲除之。只要這次讓父皇起了疑,那二人就是再大的功績,也會引起父皇的不滿,膽敢與後宮妃嬪暗通曲款,當真是活膩了!”
懷獻點頭,緩緩說道:“接下來,便需大人們辛苦些。哪怕皇上以身家性命相脅,也不能輕易妥協,定要將楚妃打入冷宮,方能置她於死地。”
“對!你說的不錯!”太子心情不錯,大笑說道:“本宮這便進宮去,可不能讓那楚賤人亂了皇室血脈!”
太子與二皇子不期而遇,二人雙雙進宮,那些哭喊的大臣便似有了主心骨一般,定要高順帝處置了楚慈。原本寧靜的後宮,也因此事熱鬧了起來。那些靜候時機的妃嬪終是等來了機會,由皇后帶著跪在御書房外,只道不能亂了皇室血脈。
外頭鬧得不消停,殿內高順帝也是難消怒意,“說幾句而已?若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