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帶兵圍了太守府,將沈太守好生供養起來便是。」
在裴衍洲出發之前,左無問是如此對他說的,所謂「好生供養」那是左無問這個讀書人的斯文說法,說白了便是直接囚了沈南沖,將汾東亦收到囊中——
如果沈南沖不是沈月溪的父親,他必然會聽從左無問的計策,直接拿下汾東,但是沈南沖是沈月溪的父親,他便不願意這麼做了——至少如今還不到這麼做的時候。
沈南沖看著已經比自己高的年輕男子,初見時的少年青澀不知何時已徹底褪去,剩下的是如狼如鷹的兇悍,他早知這個義子並非池中物,但是短短三個多月的時間連取兩城還是讓他心驚,更叫他隱隱生了危機之感。
只是,裴衍洲獨自一人回來,未帶一兵一卒,毫無防範,站在他面前未顯半點異樣——他若是裴衍洲直接就領兵偷襲汾東了……
這般想著,沈南沖覺得自己有些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目光又柔和了下來。
他道:「你太急了,如今皇帝管不到我們,是因為朝廷的軍力被漢陽的張叢行所牽制,但是你攻下兩城,加上汾東,我們壯大得太快,只會成為眾矢之的。」
裴衍洲淡淡說道:「義父放心,張叢行北上直逼京都,才是最叫齊帝頭痛的,他無暇顧及到我們。」
他的手指磨了一下刀柄,前世就是這個時候張叢行死在了他的手裡,只可惜他現在鞭長莫及,不知道這個還活著張叢行會給這天下大勢帶來怎樣的變化……
「怎麼會突然想到去攻打任城?」沈南沖試探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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