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反正,你知道我心裡有你就是了,什麼時候開始的,有什麼打緊?”
楊么心中卻是極怕。玄觀雖是沒有明說。卻分明知曉了來龍去脈,萬一將她做地下流事告訴了楊嶽。讓他知曉這亂倫之事雖不是她刻意為之,卻也撇不清關係,楊嶽一朝大悟,離棄於她,也不是沒有可能。
但她不敢催逼楊嶽,楊嶽精明厲害,萬一被他想清其中曲折,她便是自作自受了。楊么暗暗傷神,面上禁不住露出幾分顏色,楊嶽一愣,以為她不喜,只得絞盡腦汁道:“以前你身子虛弱,長得極慢,後面我從潭州回來,你全變了一個樣,長成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我一眼看到你時,就想,這個人是我地么妹麼?再後來,就是在你半夜上了鐘山,我在外面守著你,聽了你說的那些話,也不知為何,全然控制不住,把你嚇跑了。”說罷,面上不禁一暗,似是對兩人最初的開始極為不安。
楊么也聽不出所以然,卻不願楊嶽不快,巧笑著刮他的臉,“我那時奇怪極了,從潭州回來,你怎麼就變了個人似地,膽子那麼大,若不是後來問了大哥,知道他從沒帶著你親近過別的女孩兒,否則,我可不敢信你了。”
楊嶽眼神猛然一縮,勉力控制著臉上地表情,笑道:“若是如此了,為何不敢信?”
楊么撇嘴道:“我聽人說,你們男子十五六歲時,若是一時動了情或動了欲,總弄不清一個開頭結尾,一時衝動,也是有的,我……”
楊嶽鬆了口氣,一把抱緊楊么,大笑道:“你放心,我心上真真切切只有你一個,動情動欲也只是衝著你來,為著你,逆倫我也不怕了,你還有什麼不放心地?”
楊么聽到“逆倫“兩字,突地想到一事,臉色急變,扯著楊嶽道:“楊嶽,我們的事,張報寧好象知道了,他若是說出來……”臉色暗了暗,眼中殺氣騰騰,咬牙道:“
楊嶽見著楊么一臉殺氣,微微一愣,突地失笑,一手圈在楊么腦後,將她帶到面前,輕輕吻了吻她的唇,溫言道:“幾年沒常在一起,你在外面定是受了不少委屈,讓你染了這一身殺氣,有我在,你無需擔心這些。”看了看楊么仍是擔憂的神情,笑道:“至正九年末,我從洞庭來潭州尋你時,張報寧就已經知情,我那時既沒有動手,自是料定他不會說。”
楊么猛地瞪大了眼睛,還未說話,楊嶽嘆道:“他是個明白人,心又大,目下這情勢,正要兩家協力,沒有真憑實據,他哪裡肯做這等損人不利已的事?”
楊么輕聲道:“雖是如此說,但有你在,他就算在張家出了頭,也不做不了全主,萬一……”又疑惑道:“他當時是怎地和你說地?”
楊嶽低頭吻了吻她的唇瓣,沉沉笑道:“你多是小看了我,我自然有防備,便是即刻要動手,也是容易地,”見楊么一臉吃驚,楊嶽一陣大笑,將楊么放開,自家斜躺在船板上,以手支頭,閒閒地看著楊么 道:“你也在潭州有了一攤子事,還不知道凡是有人共事處,總免不了這些麼?他哪裡又會明著說,不過藉著喝醉,在我面前說了你時時念著我,又不想和報寧哥定親,你我有了那晚在山上的事,你若是還念著我,白內裡是什麼,他不過是試探罷了,卻也拿不到真正的把柄。”
楊么一想,不免也掩嘴而笑,楊嶽見她似是放心,卻又坐了起來。伸出左手,撫著她的臉,嘆道:“么妹,么妹,你到底還是不知道這逆倫之惡。只怕紙包不住火,殺人滅口雖是萬全。我們倆卻不免為著這事負疚良多,只殺一人還好,怕的是殺也殺不盡,悠悠眾口。那裡又是能堵得住的?”
楊嶽雙眉展了展,慢慢道:“自那日送了四字給你。下了洞庭,我日日都在思量此事。
不過兩條路,要麼逆倫,要麼一輩子不見,你是個狠心腸,我也不愛那蟹蟹蛺蛺地事。只要你與我一條心。我學了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