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在聊城。我代表這位親人給他的鄉親解決一下困難您也不要推辭誰讓您也是咱聊城人呢?”
“聽您這麼一說多少還有點卯。大兄弟不知您那位親戚住哪莊?”
“您別問了具體地方我也說不清楚。”
“要是這麼說也別敗壞了您一片心意。伍佰塊錢中間劈開。您留一半俺收下一半。二佰伍忒難聽俺就收二百吧!”
推來讓去山東司機算是收下三百。山東司機裝上錢二話不說很快跳到車上掀開棚布扛下兩麻袋紅薯。小車後車箱裡塞不下又倒到駕駛室後排座墊下。還不算山東司機又從他的駕駛室裡背出一布袋子大紅棗放到董榆生駕駛室後座上。一切辦妥山東司機這才拍拍手笑嘻嘻地說:
“大兄弟這袋子棗也是俺聊城的名產是俺家樹上結的。本是給這邊的朋友帶的下回我給他再捎您帶回去也讓家裡人都嚐嚐算俺的一點心吧!……”
山東司機的話還沒說完又66續續過來幾個。這些山窮水盡的漢子實實在在到了難處了錢被罰光了不說還把人家的油抽走世上也真有這樣的怪事?董榆生想高原縣要是再這樣就完了!這個說:“師傅你把我的身份證押上。”那個道:“師傅我車上的工具、千斤、還有個備胎都給你留下。”董榆生擺擺手說:“師傅們不要說了。我帶的錢不多你們分分湊個油錢吧!”
董榆生給汽車加上油驅車上路才忽然覺得腹中飢餓。折騰了半天別說午飯早飯還沒吃呢!不由得順手摸摸所有的口袋然後他笑了囊中和腹中一樣皆是空空如洗。無奈他抓一把山東司機送的紅棗。一顆一顆放到嘴裡好甜。小車如飛一般朝涼水泉子奔去。
………【第八十章 葉落自然要歸根】………
涼水泉子大路上駛來一輛夏利出租小轎車。由於人們對這種型別的車早已司空見慣所以也懶得理睬更不要說好奇地圍成一圈看熱鬧。所以當小車停在村口的時候幾個小孩偶而看幾眼就蹦蹦跳跳而去。隨著車門開啟緊跟著走下一位瘦高的老人他的背稍有些駝.腿腳也不是很靈便走起路來顯得蹣蹣跚跚。老人徑直走到一位差不多和他同樣年齡的老者身旁那位老者身體卻比他要強壯許多。老者肩上斜掛一隻碩大的背鬥裡面裝滿諸如牛驢馬糞之類的可燃物這是用來摻些煤末、麥草、桔杆等燒炕用的必備品。老者見瘦高老人朝他走來他就停下腳步駐足等待。瘦高老人笑笑臉上堆起很多很多的皺褶並且露出兩排隱約有幾顆假牙的牙齒。瘦高老人做完這些表情以後也沒有急於說話而是從西裝口袋裡拿出一盒香菸從裡面取出一支雙手遞給背背斗的老者。老者用手背擋了擋意思是他不習慣這種洋菸並順手指了指脖子上掛著的旱菸鍋兒和旱菸袋。在做這些動作的同時他的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對面的老人他想急於聽明白對方到底需要他做什麼事?瘦高老人不緊不慢地把香菸仍舊裝回到自己的口袋裡這才開了口:
“老哥麻煩您打聽個人。男的姓朱叫朱什麼臣?女的姓趙叫不上名字兩個人年齡差不多八十好幾了。您能不能告訴我有沒有這麼一家人?”
瘦高老人比比劃劃說了半天.背背鬥老者終於還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仰起腦袋思索了好一會嘴裡吐出一長串姓朱叫朱什麼臣的名字:
“‘臣’字輩是我們的長輩。活著的有朱儁臣、朱貴臣、朱高臣……。我們的嬸嬸輩一般曉不得我們也不打聽女人們的名字。哈就這些……”
瘦高老人仔細聽著聽完一個搖一次頭最後他又問道:
“老哥請再麻煩問一句那去世的老人叫朱什麼臣的您能知道幾位?”
“這就多了。我也記不很清楚試著給你說幾個你瞅著像不像?哈我說前年緩下(過世)一個朱福臣大前年緩下一朱功臣七八年前緩下一個朱勳臣……”
“對對對就是就是。”瘦高老人拍拍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