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出面替九由天魔賣命,這些人也必須加以提防,睡道人未來的責任,太艱鉅了!”
“已證實哪些兇魔在替九幽天魔賣命了呢?”
“睡道人擔心的是香溪鬼叟曲東陽和長春教的老道天玄子上官文靜。其次是七魔中的幾個小輩,他們與睡道人齊名,早年雖被睡道人所懲戒,但彼此的修為相差不會太遠,值得警惕。”
“睡道人,老神仙不是說已參悟了某種神奇的功夫嗎?”
窮酸沉吟片刻,慎重地說:“他沒提起,但由他的神色來看,似乎並未有多少把握,不然也不至於將七魔列入勁敵之列。”
春帆黯然,片刻,神色冷漠地說:“不管九幽天魔練成何種神奇異法,小侄但願能和他決一死戰。”
窮酸籲一口氣,無可奈何地說:“毀家奪妻之恨,殺弟之仇,不能不報。但目下九幽天魔羽翼已成,高手如雲,聲勢浩大,以單人獨劍去拼鬥,實非上策。目下祥雲堡已豪傑雲集,將和九幽天魔決一雌雄,賢侄不前往聚會?這樣也許機會多些。”
“睡道人老神仙是否前往聚會?”
“他沒說,但我想他會去的,令弟也必定前往,可能與許夫人一同返回。”
春帆沉思良久,點頭道:“好,小侄決定前往祥雲堡聚會。”
“許夫人和令弟,如果走水路至武昌府,便不能等到了。走吧,我和你一起走,到武昌府等候。”
兩人談談說說,奔向大治城。
落馬坡北面,字文書韻一時大意,丟掉湛盧神劍,右臂發僵,打出五枚彩虹五芒珠,仍未將勾魂手留下,等她狼狽地爬起,勾魂手早巳消失在樹林中。
她發瘋似地在附近狂搜,勾魂手沒留下腳印,如何找法?在山腳的樹林中搜了兩圈,眼角瞥見身後人影疾閃,她火速旋身,看到二三十丈一個青影疾射而來。她心中一動,急急扣了兩顆彩虹五芒珠,忖道:“是了,剛才大叫住手的人,就是他!定然是麥老狗的爪牙,正好找他要劍。”
她柳眉倒豎,向前急迎。接近至十丈內,兩人幾乎同時站住了。
“咦!是你!”她略帶喜悅地叫。
“咦!是你!”春虹也困惑地叫。
接著,他劍眉一軒,臉色—沉,大踏步地走近。
書韻心中有鬼,暗暗吃驚,強按心神道:“葛公子,別來無恙,一向可好?”
春虹在丈外站住了,冷冷地說:“多承關注,在下活得好好的。”
“咦!葛公子似乎心中不愉快,是嗎?”書韻從容地問,臉上笑容有些勉強成份。
春虹淡淡一笑,語聲仍是冷冷地:“宇文姑娘,在下先謝過姑娘在楓林村援手之德。”說完,舉手長揖。
書韻避過一旁,她不敢受禮,笑道:“小女子三番兩次身受公子的鴻恩。”
“不必提了。”春虹揮手阻止她往下說,稍頓又道:“咱們之間恩惠兩消,不必再提。在下有事請教,尚請姑娘坦誠相告。”
書韻一怔,但仍泰然地說:“請教不敢當,尚請明示,小女子願效微勞。”
春虹狠狠地盯住她的雙目,捕捉她的眼神變化,說:“姑娘可知道江湖中,有兩位與姑娘同姓的少年英雄嗎?”
姑娘心中早有決定,故作不解地說:“天下間姓宇文的人,為數很多,請再明示,他們是誰?”
“一個叫宇文書麒,一叫宇文書麟。”
“書麒。書……麟……”姑娘似乎在思索地輕念。
“這兩人不但名中三宇與姑娘相同,臉貌也有七分相象,所使用的劍法,也與姑娘剛才鬥勾魂手一般兇猛凌厲。”
姑娘斷然地搖頭,用堅定的聲音說:“我不認識這兩個人。怎麼回事?那兩人與公子有過節?有恩